忙?"
"不用."他看向霁瑶,"明天可能不能跟你一起走,自己照顾好自己."她点头,无法泄露太多的情绪,只有目送他离去.
来到医院,等待他的是律师.
"已经确认过,是意外,车辆转弯时出现操作失误,坠入滑坡.""哪里?"
"从岑山公墓回城的路上."律师又补充道,"钟先生一周前已经立好遗嘱,其中一条是逝世后葬在岑山公墓."真是心急啊,这个自私懦弱的男人摆脱了枷锁,竟连多活一天都不愿意.
活着不去在一起,死了葬在一起,有意义吗?
"霁瑶小姐拥有百分之六十的财产继承权,成年之前由您代理.""我知道了,她这几天考试,回来再告诉她吧."
医生从那个冰冷的房间出来,"我告诉过他,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开车.""这是他认定的结果,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霁瑶睡前终于等到了他的电话,"哥哥,你还好吗?""我很好."略哑的声音蕴藏寒凉的疲惫,"我明天早上过来送你,今天早点睡.""好."
"瑶瑶,不要离开我,哥哥只有你了."
这句话一直在她脑中回响,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却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
三天的考期结束,他来车站接她.
"这是去妈妈那的路."
上周末他们准备过来,因为钟妈妈的事搁置,不过一周再来,长眠的于此的人已多了一位.
紧挨着她妈妈隔壁,那个一直空着的墓地.
她明白了他那句话的含义,抱住他,"我不会离开你,我们要一直在一起."这个晚上,他们抵死缠绵,他带着将她揉杂进身体里的欲
望,疯狂地索取.
她乖顺地依从他,温柔地包裹,如春风将他的戾气吹散.
潮湿的心被滚烫的激情熨烫,发散成汗水,变得干燥温暖.
窗外的光明了又暗,床下涨大后又干瘪的避孕套七零八落,直到最后一只用尽,被男人扔下.
起身去厨房煮上粥,回去将浴缸放满,收拾好一地狼藉,才抱起已经睡熟的小人儿去清理.
脑海中闪过似曾相识的画面,他为她煮粥,给她洗澡梳头,她叫他师父,他看着她长大,虽然是不同的样子,但他知道那是她.
"瑶瑶……"
第二天醒来的霁瑶发现哥哥变得不一样了,特别温柔,虽然以前也温柔,但现在的他更加柔和,整个人好像发着光,随意露出的笑容就让她心脏超负荷.
她戳着他极好看的笑脸,"哥哥,你这样很犯规啊!"他宠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