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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妍旎要赶他走的话,一时就哽在了喉间。

    被人堵了话,宁妍旎的声音也有了些其它的情绪,“我也可能不插花,转手把花掷弃呢余公子。”

    余还景摇摇头,很是笃定,“公主不会的。”

    不说她本来就爱花。就是刚才,他就看到,宁妍旎望着地上那被踩踏的花,脸上都是难过之意。

    宁妍旎这两日就一直神思不属。

    夜间一直睡不安寝,日间不是在案前默然坐着,就是迷惘地随着阿栀散着步。

    这样消沉的意志,让阿栀见着又急又怕。

    此时她紧张地翘耳偷听着两人的话,听着宁妍旎的声音都有了些许波澜,阿栀就不顾地插了句嘴,“那,我去帮公主备好瓶盐?”

    宁妍旎回过神,她看着阿栀满是忐忑期盼的模样,没有再开口拒绝。

    看到宁妍旎顿了会,终于点了头,阿栀开心得简直想哭。她忙不迭地跑去准备了个细长颈的花色釉瓶,还有一些盐巴。

    宁妍旎只能勉强打起了精神。

    “选花还要配叶,花苞长些,花材短些,主次才会相从。”余还景择起几枝珠兰说道着。

    石桌前,余还景落座在了宁妍旎旁侧。

    碧空闲云之下,是清静的舒朗。

    秋日的明净,清扫了几分身上的翳愁。日光倾洒映着他们衣摆的纹理阴影,相交错落着。

    宁妍旎闻言认可地侧了眸,然后她就看到余还景拣花叶的动作,极是秀逸凝练。

    倒还引起了她一两分的诧然,她说道着,“余公子说得在理。倒真是看不出来,余公子倒是比余小姐更识花艺。”

    余还景正拿起把小刀,准备将花枝的棘攮清掉。

    他的脸是清秀的白净,此时听着宁妍旎的话,竟有些赧红泛上了脸。

    他总不能直接说,他是因为她而去学了这么一下。

    之前被他强压下的,那滔天的愧疚涌上了心头,余还景拿着花枝的手颓了些,“那都是家妹教我的。她说,公主你待她赤忱,她很不好意思。”

    余还景把那扎花都放在他自己跟前,清着棘折着枝。

    倒是变成了宁妍旎在一旁,袖手看着他。

    宁妍旎其实没什么记恨的心在。听到了余还景说的,她没想什么,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作言语。

    阿栀替他们送上了刚沸的茶。

    抬手想为他们二人斟倒,却见余还景冲她点了点头,接过了她手中的茶盏。

    看着现在也有些失神的宁妍旎,阿栀定了下,还是松了手退到他们身后。

    茶水很烫,余还景帮宁妍旎斟上了茶。

    热雾弥漫升上来,她那张脸微笼在水雾里,皎洁却又迷茫。

    她端着茶就准备直接送到自己口里,阿栀见着就想急急唤出声,余还景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腕。

    宁妍旎还一副茫然若失看着他的样子,完全不知道手中的茶水到底是有多烫。

    余还景微叹着气,取过她手中的热茶置回了桌上。

    他就是看着很担心。

    虽然不知道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的宁妍旎这般消沉意懒的样子,和她之前的明媚柔韧很不一样。

    所以他今日才这么唐突地鼓起勇气来找她。

    他执起桌上的珠兰,“公主,花开花落,都是生来定下。但人是万物之灵长,人是可以与诸事诸人和解释然的。”

    指尖被刚才的热茶灼得有些生疼,宁妍旎的神思也跟着清醒了两分。

    她听到了余还景的话,认真地回道着他,“余公子,但是很多事都不并不是能轻易释然。总有那么多的桎梏,枷若锁在身,没有一分的自我可言,那人不是还不如花败得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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