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要吹起响哨,却被杭实手快一把就打落下去。
阿栀呜_噎着,她的嘴也被人捂着,动-弹不得。
宁子韫已经走到了帐门前,平静地嘱咐了一句杭实,“不要让人进来。”
他伸手掀开了帐幔,走了进去。
随着帐幔的打落,帐内帐外又隔了开来。
帐内确实很安静,好像帐内的人真得一直只是在休憩。
宁子韫的脸色却没有丝毫转好。
他目光梭巡扫过帐内。
一袭绾色的单薄身影正卧躺在牡丹团刻的花架榻上,她的身上只搭盖了一件软缎披风。
帐内除了这张花架榻,还放置着一床乌木弦丝细卧榻。
那张细卧榻上面却堆放着罗衾被褥。
他没有言语,花架榻上的人却好像是被他惊醒一般,半支起身,惺忪地看着他。
宁妍旎有些惊诧,她的手攥紧了遮在身的披风,轻声唤着,“四皇兄。”
她倒是一如既往地面上乖顺。
看得宁子韫眸色愈冷,他大步跨上前,不由分说,伸手五指就扣着宁妍旎的后脑。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深_入她微乱的鬓发,指间充_盈填_满她的乌发。
意料之中的,他在她发间摸到了一手的濡_湿。
如同得到确切的实据,他按着迫使着宁妍旎仰起头,和她直直地对视着。
宁子韫语生戾气,“夜间寒凉,皇妹就只披了件衣_裳,也能热得通身生汗,看来这帐内是太躁_热了。”
宁子韫的举动简直太过粗蛮无礼。
没想明白宁子韫为什么来得这么汹_汹。
但是现在,宁妍旎只能回答他,“这与四皇兄也没什么关系罢。我只是刚才喝了点四皇兄送的酒,可能是酒劲引得醉热了。”
酒。
宁子韫反笑了起来,他看着地上被打破的酒壶碎瓷。
这是她刚才慌张想掩盖的时候,不小心脱手掉落的吧。
梨酿在密闭的帐内挥扬着酒味,欲盖弥彰地在掩_覆着某些难_堪的气息味道。
这种伎俩和谎言,使得宁子韫手下的劲更大了些。
他笑得有些发冷,“是与我没什么关系。除了这酒是我送的,皇妹还能与我有什么关系。”
说话间,他另一只手直接掀掉了宁妍旎身上的披风。
来不及清洗,衣_裙难掩住的靡_靡气息随着披风散逸。
这种直白情_谷欠的味道,就算再打破十几壶的酒,也根本遮不住。
“皇妹没什么想说的?”宁子韫俯在榻前。他把披风丢在地上,任着宁妍旎推着,纹丝不动。
这不可能说什么。
没了披风,宁妍旎觉得通身都冷得冒出了细汗。
她强撑着和宁子韫对视,“现在半夜,四皇兄没有来由,就擅闯皇妹的帷帐。要想说什么,也应该是四皇兄说些什么。”
宁妍旎这几句话说完,宁子韫更是直接强将她往前一带。
他扯掉她披风的手转而停在宁妍旎的衣_襟领口上。
“夜静更深的,皇妹在帐内与人私相苟_合,还要我说些什么。”
宁子韫口上无情地说着,“皇妹自己没有廉_耻就算了,皇室的颜面,都被皇妹置于何地了。”
宁子韫不知道自己在恼怒些什么。
他本来就知道,宁妍旎和太子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但是现在直勾勾这么看着,他却无端地痛恨起她那不自觉的惹人。
看着宁妍旎还在替太子遮掩。
他的手就忍不住地想扯开她的衣_裙,想看看这片体_肤上面,到底留下了多少别人的痕_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