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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5)
he不完!

    翌日清晨,待纪筝醒来,身旁的人已经消失了,坑陷的痕迹还在,余温早已散尽。伞被收叠好,放在床头。

    纪筝收拾好出门,第一件事就是黑着脸指挥着原明上房顶,把那个漏洞给赶紧补了。

    原明跳上房顶,不一会儿探出头来,这么大的缝,里面全湿了,圣剩哥儿昨夜是怎么睡的啊。

    纪筝:

    纪筝继续黑脸:有伞,屋里有伞。

    原明又茫然:自己撑着伞睡?睡着了怎么撑伞啊?

    纪筝不回话,冲他翻了个白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恰巧明辞越循声从正堂穿过整个院子走过来,早。看上去真像是在自己的房间正经老实,一夜安睡。

    纪筝点了点头算作回应,两人重新回归恭敬有礼的距离。

    他能看出来明辞越有了明显的改变,青碴打理干净了,乌发利落了,并且那唇,不再是瘆人的惨白色。

    反观积水倒影里的自己,两个黑眼圈,眼神呆呼呼地发直。

    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猜想,昨夜可能是明辞越三年以来的头一个安稳觉。

    用完早膳,小医士过来跟纪筝小声传,还有几家给京城贡茶的商户想请他过去,不过贾万山又递了请帖,说是应上次的约定,邀他去藕香楼吃酒,末了小声跟上一句,这次还是贾万山的出价最高。

    明辞越拿软布拭了拭嘴,没有要打扰阻拦的意思,悄无声息从餐桌旁离开。

    纪筝想了想,还是狠下心叫小医士打发了他们,自己轻着脚步跟随明辞越回了他的屋,看看他想干些什么。

    明辞越立在桌旁,背对着门,似乎没察觉到他的靠近。

    那桌上纸笔墨砚一应俱全,纪筝只是远远望一眼就不禁又生出许多感慨。

    明辞越的一笔瘦金小楷写的极为瘦劲俊逸,当年京城不少豪门士族家也曾为他一字豪掷千金,连原主和顾丛云幼时伴学时,临的都是他的字,只是顾丛云学出来了,他没有。

    而今即便蒙着眼,那字仍不减当年半丝风采,只是明辞越需得拿两块镇纸上下夹着,才能写出一排整齐干净的字。

    写几个字,挪挪镇纸,写得极慢,时常将墨点甩到白净的指尖上。

    纪筝最厌到这种场景,还是走上去强硬抽了他的笔,要写什么?你说我写,别嫌弃。

    他的本意是替明辞越代劳,快点写完,谁知明辞越也不跟他客气,从身后绕过一只臂,紧挨着他的手,在上方握住了笔杆。

    纪筝把笔引到哪,明辞越的墨就落在哪,起笔,行笔,顿笔,藏锋。

    写着写着,纪筝才发现,虽然仍是竖排字,但他下意识地按照现代的习惯,把明辞越从左往右引了,可男人竟然毫无反应,无条件信从,任由着他去排布,他去做他的眼。

    纪筝又把注意力落在纸上,跟着看了起来,【时维,天德七年二月廿三晨,奠之良时也,致祭孝男立叩,致修祭于故显考明公讳长暮老大人】

    这些文字读起来生涩拗口,许多字还写得极为难认,但他还是认出来了重要的几个,明、长、暮,大燕前朝战功赫赫,一代忠臣,也是明辞越之父。

    那这便是祭文了,一封迟来已久的祭文,却在其子权极皇位,荣返故里时才姗姗奉上。

    纪筝肃然起敬,引得更加认真,一边陪写一边略读着内容。

    前半部分概括了明长暮的生平功绩,倒了后半段读来却更像明辞越的一封家书。

    他写到,子不孝,心胸狭隘,非要斩尽当年贼一雪冤仇才罢休,他又写到,子尽孝,如今奸邪已除,海晏河清,沧浪罢钓竿。

    子不才,有理政之志,却无登位之心,若有一日当真身披皇袍,必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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