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
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
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
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心爱的洞箫,
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
髒,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
「伸舌出来。」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
箫管,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
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
我师父,妳会感激爷爷的。」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
晶泪,划过脸庞……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
姦?
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
首望去,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
湿淋淋的竹箫,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劳德诺上下移动箫
管,轻扫耻毛,摩擦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
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随
时会犯禁。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够
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虐
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
盛……
「咦?这是甚幺?」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
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真
怪不了她,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即使是清纯处女,亦无法
不被逐步攻陷。
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只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
「盈盈湿了,那爷爷可以教妳,怎样用阴户吹箫啰。」
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任盈盈满脸惊惧,劳德诺吻她香腮,将断箫平放,
抵在大阴唇外:「别怕,爷爷会守信用,不损妳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头,
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最多只放一半进去,就不会令妳
破身落红。不过这个长度,也够处子的妳销魂了。」
皱巴巴的臭口,朝贝耳作最后的哄骗胁逼:「一切交给爷爷。盈盈乖乖的,
就不会失贞。听见没有?」
心知怎也逃不过,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泪认命,轻嗯一声……
劳德诺满意一笑,左手探前,万分温柔,轻轻扳开处女地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