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上)
…
连我都被唬住,何况仪琳?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顺势双手环抱她,耳语:
「别怕。」
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仪琳连我抱着她,也彷彿浑然不觉。我得
寸进尺,双手假装替她轻拍胸口定惊:「别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见仪琳妳
的。」
仪琳只发怔望前,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胸襟处。我不敢搓揉,只停
着不动,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满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着裤
子,顶住仪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翘……
「啜……」劳德诺吻乾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泪水:「盈盈乖,爷爷亲妳,不用
高兴到哭哦。」
「爷爷还要吻妳耳朵。」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脱,接下来受罪的,换成白
贝壳般立体的耳朵。老人皱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气挑逗、含住耳珠轻啃、舐
吻耳壳耳洞……
被点穴的任大小姐,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顷刻间,双耳被大量口水沾湿。
而她被逼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因为檀口长开,唾液不住分泌,不独沿着嘴角缓
缓流出,更注满箫身的几个洞孔,滴落成几条牵丝……
「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幺在大流口水?」劳德诺笑逐颜开,两手捧
住任盈盈脸蛋,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来,爷爷给盈盈香一个。」老色鬼放肆地吻着香腮;伸舌大舔被断箫上下
分开的双唇;迹近亲嘴,任盈盈更觉噁心,眼神愤怒,唇间咿咿唔唔……
「哦?流太多口水,喉乾了吧?」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断箫:「好,
爷爷餵妳喝水。」
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令她仰天张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準绳地投入如
遭餵食的小姑娘嘴里。可怜任大小姐,头不能转、颈不能动,只能无奈接收老人
的津液……
「很好喝吧?」劳老鬼变本加厉,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
「再多喝点。」
「咳~吐~」压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
姑金口……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讨厌闭目,喉头蠕动,屈辱吞下……
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如今爬满泪痕;眼睛、耳朵、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
口水;因着害怕、紧张、反感,额鬓粉颈,都是冷汗……
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两只大马猴:「盈盈热啦,帮她脱清光吧。」
「吱~」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裤。足
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力气极大,猴爪到处,薄绸无不撕裂……
漫天绿色碎布,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
毫。转眼间,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全身再无寸缕。有生以来,首度暴
露于男人眼前的裸躯,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双儿大、小于仪琳,该在
三十多吋,B、罩杯之间;腰身纤幼,美腿修长,两腿狭间,点缀着适量毛髮……
我看得脑袋轰了一声﹗不计A片、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这是我
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个活现眼前的裸女﹗
惨遭封穴,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合腿蔽阴。这位在里动不动就害
羞的处子,当下全身春光,任劳德诺饱览无遗,羞涩欲死,自欺闭眼,面红洒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