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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烦,正打算关机了事,电话响起来。
他咬着牙接起来:“你脑子没病吧?”
那边静了片刻,刘医生期期艾艾:“邵总,我要跟您汇报一件事情。”
邵斯衍正烦着,打断他:“什么事?”
“那位你送来的先生,不见了。”
邵斯衍重重揉着眉心:“这事也要跟我说?”
大概是看他这个正主儿走了,自己也落不下什么好处,治了发烧就灰溜溜逃走吧。有什么可跟他汇报的。
他又不是他爹。
刘医生懵了。
“您不是让我们治好他,还不让他花一分钱吗?”
邵斯衍:……
他好像没这么说,但貌似意思差不多。
刘医生:“所以,我觉得,您是不是挺重视他的……”
邵斯衍烦死了:“刘恒,好好儿当你的医生!”别成天跟个三流狗仔似的,老编花边新闻。
挂断,关机。
睡了一觉起来,邵斯衍觉得情绪稍微平稳了些。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吃了药才出门,一开门,门外砸下一个重物,直接倒在他脚上。
“……操。”
谁在他家门口丢……人?
看清后,他瞳仁一缩。
……
池珺宴后颈砸在一个有些突出的硬物上,腺体被尖角戳痛,直接把他磕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对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似乎正仰躺在地上,而那个邵总,正一脸不耐地盯着他。
他的目光居高临下,透着久居上位者的冷淡和不耐烦。
他却打了个激灵。
这位虽然不是哨兵Alpha,却给他同样的感觉。
后脑磕到的东西动了动,池珺宴闷吭一声,滚到一旁。
这才发觉自己正躺在对方的手工皮鞋上,刚才是他动了动脚趾。
揉制完美的牛皮散发出淡淡味道,混合着对方身上海洋一样辽阔的香气,被成熟男性近在咫尺的体温蒸开,明明不是信息素,却恰到好处地挑起了他本就没有压下的内心渴望。
邵斯衍紧抿着嘴。
这个人是怎么找到他家的?看他发梢湿漉漉的,似乎满是路水,应在门外蹲了有段时间。
他抬脚,想把这人从门口踢出去,关上门,叫安保把人弄走。
池珺宴却顺势抱住了他的脚。
邵斯衍眼中像是酝酿着风暴。他沉声低喝:“放手!”
池珺宴已经半爬了起来,半趴半跪着,上半身都挂在他的长腿上,高订西服被他紧抓出明显的褶皱,好似花了全身的力气,十指像要在他腿上扎出洞来一样,抠得极紧。
邵斯衍尝试着甩了几次,都没把人甩开,反而因为连番动作,将人往房内带了一段距离。
电子门没人拉着,很快自主关闭,并发出了嘀的一声自动反锁的声响。
房内属于深秋清晨独有的凉意还没散去,有种莫明的热意却升了上来。
邵斯衍重重喘了两口气,压着快要暴走的情绪:“我叫你放手!”
池珺宴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抱上了他的大腿,精神触手已经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