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ig(骑木a难xia的他/强制gaochao,ou烂hiiu) 3000字彩da:梦魇惊胎,yu夫难产
同潮中的年轻男人有种虚弱无力的美感,战栗的柔白光滑躯体,晕红的湿润眼尾,不知所措难受蹙起的修眉,倦懒迷蒙的眼,脆弱可怜好欺负的神态换作正常情况下,把他欺负成这样的闫穆必定是不忍心再继续的,会温柔地抱着他,亲吻着,等他缓过来,再听他甜蜜蜜软乎乎的抱怨。
然而形状仿得再逼真,假的还是假的,机械的器物才不会体谅男人身体最敏感不耐的状态,不给周少爷留喘息的机会,在男人的抽搐中,再度重重撞击他的敏感点,然后再一次,又一次
周少爷原本就是很容易同潮的淫荡体质,发着情,又被前后夹击着尽往要命的地方折磨,几乎是木马动一下,他就呜咽着潮吹一次。
一次又一次被推上巅峰,密不透风的极致将同潮无限延长,仿佛没有尽头。
“穆啊呃啊闫穆呜穆哥哥啊啊啊”低不可闻的呢喃隐在搅动的粘腻水声中,就像滑下的泪珠混在涔涔热汗里,不可分辨。
完全脱力的男人趴在马颈上,楔入他体内的两根假阴茎在木马的颠簸中若隐若现,结合处泛起一片白沫,更多的体液则顺着他垂落的雪白双腿蜿蜒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大滩。
周聿程一遍遍昏厥,又一遍遍被刺激到醒转。
天色渐渐暗了,一开始的自慰老早失控,成了道具的粗暴奸淫。
一整个下午就在濒死的快感与难以承受的痛苦中漫长地过去了,同潮到透支的身体疲惫不堪,气息奄奄。
一个下午,男人射精了不知道多少次。
什么都射不出来的红肿阴茎软瘪瘪地垂在胯间,马眼上还挂着一滴黄亮的液体,那是周少爷失禁时射出的尿液。
而现在,他连尿也射不出来了。
木马还在动,假阴茎还在重重捣弄他下面。
又一次粗鲁的极致到来,身体微弱地痉挛,却没有多少水了。
他下面出水儿太厉害,潮吹这么多次后,整个人几近脱水,连雪白的肌肤都光泽黯淡,透着一种被榨干后的浮粉。
连带着假阴茎的抽插渐渐滞涩起来。
没有惊人骚浪体质的自主流水儿润滑,那么粗那么大的一根东西,真正操弄起来是很艰难的,且不说男人被用松的下面早就伤着了。
“就算是被改造成性爱玩具的身体,也要撑不下去了吧”周聿程昏昏沉沉地想到。
手掌缓慢地挪到早就痉挛酸痛得快麻木的腹部。
平坦白腻的小腹规律地不时凸起一块,周聿程手虚虚搭在上面,那是在他体内施虐的那根假阴茎。
他太瘦了,细细窄窄的腰身都没有几两肉,假阴茎从花穴进去,顶得太深太狠的时候能直接在小腹上显出前端的形状。
——熟悉的形状,一如闫穆的形状,混沌时给人真假不辨的错觉,就像负气离开的爱人闷声在他身上凶狠地发泄怒气。
“如果,你不要我,那就这样干死我吧”至少到死,我都在你怀里,在你身上,被你抱着
小腹又一阵抽搐,周聿程动了动嘴唇,没有力气呻吟出声,意识越发溃散离析。
“可是你不要我了,恐怕连看都不会再看我假的都是假的穆哥哥不会不要我”
“我错了我全都听你的,好不好闫穆,别走”
无边黑暗一点点将周聿程淹没。
最后的一缕光明中,周少爷似乎看到紧闭的房门打开,那道明亮的、熟悉的身影一步步走来
闫穆一个人在客房很快冷静下来。
和大哥通过电话,电话那头闫铭的态度反倒比周聿敏更平和淡然,反过来还安慰闫穆,让他更耐心一些。
闫穆知道大哥是真的接受了他和周聿程在一起的事,心里却更加沉重,脑海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