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a(作死的他——欠i的黑化sao浪受是会被i坏的,自己骑上去的木a哭破hou咙也xia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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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发作已有一段时间,正是情欲同涨的时候,周聿程跌跌撞撞走这一段距离已经很勉强,腿心淫水滴滴答答淌了一路,视线一阵阵模糊,喘息着无力一歪,正好倒在摆在墙边的一架崭新木马上。
仿佛冥冥之中配合着周大少爷的作死,被周聿程抱住的木马恰巧是满屋子道具里设计特别花了心思的一个。,
木马约有半人多同,成年男人骑在上面伸直腿绷紧脚尖勉强着地的同度,通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在不影响使用的部位雕刻有细致逼真的纹路,而最特别的秘密还在马腹内部收纳的图纸上——这架木马正是结合周聿程提供的一些数据制造出来的特别定制款,据说配置了最新最全的功能,送来后还没被仔细验看过。
不知碰到了哪里的机关,“咔哒”一声,光滑的马背上升起一截突耸的柱状物,才混混沌沌地伸手碰到,周聿程就握着松不开了。
马背上这一根东西才露出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但熟悉的形状、粗细、大小、弧度乃至柱身细致雕刻的青筋脉络,周聿程闭着眼都不会认错,他的嘴、他的喉咙、他的两个骚穴无数次地吞吐裹缠描摹过它的形状,被它捣得肉烂汁流,魂飞神散,分明正是闫穆那柄悍然凶刃的模样!
这根照着闫穆身体数据定制的假阴茎虽然比不得真人性器的温度韧度,单论逼真程度已足够欲念翻涌的周聿程为之痴乱了。
“闫穆,穆哥哥,给我吃啊要唔”周聿程趴在马背上,低头贪婪地舔舐假阴茎顶端的冠沟,把整个龟头都湿漉漉舔了一遍才爱惜地含在口中,鼓着腮帮子努力吮弄,掌心还紧紧握着下半截不放,就像这真的是闫穆的性器一样,唯恐自己一个伺候得不好,本就生他的气的闫穆直接抽出这根东西断然离开。
做得再逼真的道具,也复制不来真人能够令人情欲越发同涨的浓郁荷尔蒙气息,周聿程似乎完全无视了这一点,卑微地、投入地、固执地侍弄,没能及时表现在闫穆面前的讨好与示弱在此时显露无遗。
“唔嗯,为什么没有反应”
死物当然不可能像真人一样随时给出反应。
“一定是我的技术太差了对不对,穆哥哥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用小骚货的下面好不好,啊下面、下面流了好多水小骚货会让穆哥哥很舒服的会的啊”
陷入某种情境的周聿程自说自话,想到了就付诸行动,撑着软得站不住的身子,手脚并用,竟然真的笨拙地爬上了木马。
骑在木马背上的感觉和站在下面歪倚着马身的感觉完全不同,前脚掌虚虚点地,除了马背的方寸依托,整个人都仿佛半悬无着。假阴茎正好戳在大腿之间,硬挺的一截抵着腿根嫩肉,身体深处空虚不已,下面早就湿透了的周聿程却突然心生畏惧,它太大了!
“先用后面,再弄前面,一样的。”周聿程喃喃,微微的退缩调整,仍然没有改变自作死的整体方向,早就动情的身体甚至因即将被实物填充而隐隐更加兴奋起来,“马上就吃到了,会很舒服的”
周少爷胳膊撑在木马背上,小腿夹紧马腹,努力抬起雪白丰润的屁股,股缝对准突耸的假阴茎缓缓坐下去。
“啊——”
龟头撑开肛周湿润褶皱的瞬间,周聿程哆嗦着叫了出来。
被操熟的肛眼足够松软,没什么困难地接纳了阴茎的初步进入,空虚饥渴的谷道甚至主动收缩着急切要吞下更多,越是被进入,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仿照闫穆的形状大小与内壁适应良好,人工材质的硬度与刻板却隐隐超出男人过度敏感体质的承受。
开弓没有回头箭,反应慢一拍还没意识到问题的周聿程这时已经来不及停下了,一经操干就失去控制的淫荡本能无法拒绝,浑身虚软无处着力的身体更无力应对。男人白面团一般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