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他是变数,一生难再有的特殊/嘴麻腰ua的克制车震h)彩da:梦魇前世,yu夫惊悸发动,临产凶险
不动容。
闫穆托住几乎整个人扑在自己身上的周聿程,以免只顾亲亲嗅嗅、凭借动物本能通过气味与接触确认归属的男人从座位上跌下去。
渐渐,急切而混乱的亲吻从嘴唇到脸颊、到下巴、到脖子,不断往下转移。?
今夜一连串发展下来,剧烈的心理波动伴随着本就亏损的体力的巨大消耗,周聿程几乎没有力气继续攀住闫穆的肩,贴在闫穆身上,撑不住似的不断下滑。
酥软无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吐出的气息愈见滚烫。
——在酒吧里接过的酒里有问题。
周聿程迷迷糊糊意识到,旋即又毫不在乎地将之丢到一边,身边是闫穆啊,怎么样都没关系
他不会再放开他了
车平稳快速行驶着。
路旁一闪而过的街灯将明灭的光亮投进狭窄的车内,脱力地伏在闫穆腿上的周少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闫穆,苍白的脸庞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透出妖异的美感。
在男人始终温和纵容的目光中,周少淡色的唇角终于勾出一个矜傲的满意的浅笑,然后,埋头在男人胯下。
闫穆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按住周聿程的后颈。
周聿程仿佛丝毫未觉后颈处极具威慑的钳制,或者说,脸庞贴在男人胯下的一瞬间他就完全已经丧失了岌岌可危的理智。
规模甚伟的男‍性‎‍欲‌‍‎望尚在沉睡中,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近乎恐怖的份量,周聿程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闭着眼着迷地亲吻这无数次给予他濒死极乐的珍宝,贪婪地大口呼吸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男性最薄弱的部位被笨拙却有效地引诱着,闫穆没有意外地硬了。
粗长的形状让周聿程呼吸越发急促,跪伏在后座上的身子颤抖着,不够,不够!
哆哆嗦嗦地撕扯衣物,急不可耐地又亲又蹭,使不上力气的周少急红了脸,闫少更是被他撩拨得梆硬,好不容易终于握住露出来的那一根的时候,两人俱是呼吸一骤。
“是我的”周少迷恋地抚摸男人的狰狞粗壮,喃喃自语。
“嗯,是你的。”闫少摸摸周少柔软的发顶,放松肌肉靠在椅背上。
夜晚的市有着不同于白天的另一种繁华,霓虹炫目,车流蜿蜒。没有人知道,夜幕下,其中一辆平稳行驶的昂贵名车里,名满全城的、尊贵的、同傲的周家大少爷,正以最卑贱、最‍淫‍‌浪‌的姿态,欣喜地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胯间,痴迷地含吮男人的性器。
粗大的‎‌阴‌茎‌将周少爷嘴里塞得满满的,透明的液体从无法自主吞咽的口腔流溢出来,两片磨得艳红湿润的嘴唇裹着男人的茎身,还在努力含得更深。
从来只有被别人伺候的份,更不曾给任何人口过,周少爷全无经验,只凭本能,能把英挺抖擞的小闫穆含进去一半就已经很让闫二少意外了,还不甘地握着男人努力吞得更深,似乎非尽数含进去不可。
性器前端已经抵到柔嫩的喉管了,喉头涌动生理性不适的干呕,被周聿程死死忍住,脸憋得通红,睫毛上沁着泪花,却仍然拼命地笨拙地吮咽。
第一次用嘴的周少技术实在糟糕,对象的傲人禀赋更极大地提同了他初次尝试的难度,口得磕磕绊绊,不知轻重,牙齿还时不时生疏地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