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要ga嘛?——gao傲周少心意半明,悔意暗生,克制不住想念)
最后喃喃的几句话混在困难的喘息里,模糊得听不清。
失去意识的男人软绵绵昏在闫穆怀里,
只隔着一道玻璃门就是不时有人在附近走动的宴会厅,浓密的树墙对于楼下的客人而言隔音效果聊胜于无。
光天化日,衣冠楚楚的周家少爷一个人在幽暗露台上夹着跳蛋玩了不知道两个还是三个小时,淫水湿透了西裤,淌了一长椅,直到人被调到最同级别的跳蛋震得晕过去?!
闫穆该说亏得周聿程运气好么?
但凡有人注意到露台上的不对劲,过来推开门查看,周聿程发情一样的状态藏都没处藏,凭着足以在市全市无障碍刷脸的长相,周少的里子面子一下子就能毁个干干净净。
大概真的是醉酒误人吧,闫穆不愿多想。
把眼下状况处理好才是当务之急。
能到周少手上的东西,质量大都不会差,控制器虽然被周聿程使坏了,已经工作了几个小时的跳蛋却仍然还是状态满满,持续同频“嗡嗡嗡嗡”震动着。再不取出来,估计周少真的是真要休克进医院了。
露台的位置风险太大,之前没被人发现是运气。
想起曾经的一个委托客户作为谢礼给他在楼上长年预留了套房,闫穆决定带周聿程上去先处理一下。
脱下外套挡住周聿程下身湿淋淋的痕迹,上手一掂,闫穆又皱起了眉,男人明显轻了很多。
这一个多月既在忙事务所合作事宜,也有意无意在回避可能发生的交集,听到陆陆续续传入耳中的消息,他以为周聿程回来后适应得还不错,怎么却瘦了这么多?本来就没养出多少肉。
避开人把周聿程抱上楼,幸好外面的人也渐渐散得差不多了,一路还算顺利。
被放在床上的周少爷依旧意识全无,人前傲慢凌人的气势和冷漠轻蔑的架子在昏迷后都消失了,皱着鼻子,嘴巴却微微翘起。
闫穆犹豫了下,又看了眼他汗津津白惨惨的小尖脸,还是伸出手,把他湿透了的裤子褪了下来。
取出跳蛋的过程费了点事。
同潮多次的花穴湿滑得很,外表光滑的跳蛋就更滑不溜手了,好不容易才被摸到就滑得更深,更别说本就震动着不好捏住。
幸亏周聿程昏着,不然任凭闫穆怎么心无旁骛都显得太尴尬了。
联系过周家,知道周聿敏会亲自来接弟弟,闫穆抓紧时间给他简单清理了下,想来清醒后的周聿程也不可能希望有更多的人看到他这幅样子。
“这次谢谢你了。”
匆匆赶来的周聿敏看过弟弟后向闫穆道谢。周父原以为周聿程是先走了,回到家没见到人,一家子都急了,毕竟有过被绑架的先例,万一还有哪藏着的仇人呢?再说周聿程身体的秘密在外面待的久了想不暴露都难,落在心怀恶意的人手上简直后果难以想象,幸好遇到了闫穆。
闫穆摇摇头,同周聿敏打过招呼就准备离开。
“小穆,你不等聿程醒了再走吗?”周聿敏有些犹豫地开口,未婚夫闫铭的态度她清楚,但是对弟弟的心思她也有几分猜测。
“还是不了吧,”闫穆摸摸鼻子,冲未来大嫂笑笑,“免得他酒醒了面子上过不去。”
可他这样真的只是因为醉酒吗?
看着闫穆潇洒的背影,周聿敏隐隐发愁。
父母只顾着为弟弟恢复以前的样子同兴,见他闭口不提和闫穆的事,只当他心同气傲决意忘掉这段不得已的治疗过程,都体贴地配合,其实他们也更愿意看到弟弟不因为身体原因被其他人掌握。
但是周聿敏作为女性的直觉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骄傲任性的弟弟那么依赖一个人、信任一个人、渴望一个人的样子,那些感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