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ei(他是变数,一生难再有的特殊/aiu骨,低u尘,怎舍/车h不震,手嘴功夫)
6;‍荡‎‍畸形身体,也会被克制地爱惜。
即使是痴浪入骨廉耻全无的尊严,也会被温柔地保护。
一滴泪水沿着周聿程的眼角滚落,挂在腮边未及落下就被闫穆轻轻拭去。
“太难受了吗?”怕伤到男人的喉咙,闫穆梁梁周聿程柔软的黑发,性器从湿润的口腔中微微退出来,停下。
一脸迷离的周聿程不满于心爱的大家伙的撤离,防备地握住男人性器根部,在闫穆低低的吸气声里,唇舌并用地包裹住‎‍‌阴‍‌茎‍‎顶端的蘑菇头,闭着眼像品尝世间美味一样啧啧吮舐。
火热的手掌一下下摩挲着周聿程的后颈,发烫的温度透露出闫穆并没有外表呈现的这么冷静,男人垂眼轻轻喟叹:“怎么这么会磨人?”
磨人而不自知的周少爷——被男人一下下捏得浑身酥软,喘息凌乱,蜷着身子侧脸枕在闫穆大腿上,连红艳小嘴裹吮大‍‌肉‌‎棒‍‌的
动作都不由慢了下来。
其实后颈并不是周聿程的敏感点,可是才被闫穆这么梁一梁捏一捏,就舒服得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下面湿得几乎要喷出来。
好在周聿程现在不剩几分清醒,不至于为自己的骚浪羞愤难当。
至于清醒的闫穆,自然更不会嘲笑他被自己拨弄出来的身体反应。
何况,闫穆没忘记,这里面还有周聿程喝下的酒的效力。
周少爷前面给他口的时候就一直夹着腿,闫穆开始还没注意,后来发现他身上异常的虚软滚烫,再一闻快要散干净的淡淡酒气,就清楚了。
那两个混蛋用的是酒吧里最劣等的酒,里面加的料也是最次的那种,远远算不上迷药‌‍春‌‍‎药‌的程度,顶多有点让人兴奋燥热的效果,酒吧里的熟客一贯都不放在眼里。
偏偏这次碰上的是抗药性差得过分,敏感度又同得过分的周聿程,一分的效果被他禁受出七分来,倒是难熬了。
以后一定得管住他,再不能让他乱喝酒了,闫穆心里暗暗想道,不然以这大少爷外强中干的身体,万一真中了招,恐怕都没命受的住。
男人一边想着,一边从周少纤细的后颈沿着弓起的单薄脊背慢慢摩挲到尾椎,大掌在微丰挺翘的臀间打转。
不用看也知道,周聿程前面的花穴早就湿得不成样了,只差最后一刺激就能直接同潮。
不过闫穆并不准备在车上就安慰他一直用得最频繁的那里。
周少爷这处后天开辟出来的花穴娇嫩得很,也敏感得很,稍稍刺激就溃不成军,偏又异常饥渴痴浪,一弄起劲头来,每次轻易不肯罢休。
闫穆还记得他们是在车上,虽然和前面隔开了,谁也保不准周少不管不顾浪‎叫‎起来的时候还能完全隔音。
再说回去的路程就那么长,总不能到家了还让司机守在车外等他们车震结束吧。
也就是欺负周少爷这会儿迷迷瞪瞪吃着他的那根东西不知道如何求他,闫穆自己做了主,拉下周少爷湿乎乎的纯棉‌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