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目成心许/小母狗撒iao被抱cao病中表白
是,出来卖屁股的学生妹。”
“从小就装了一肚子坏水儿,还假借工作便利尾随勾引老板,想尽办法后得偿所愿爬上了老板的床,然后又欲擒故纵让老板只疼你一个人。”
余小文眼角微微下垂,固执地说我没有。
何嘉年掐他的脸:“说你有就是有。”
余小文撇嘴,还想争辩,再看看面前胀得发紫的肉棒,变得越发狰狞,上面的黏液都要灼干了,自己下面好像也痒痒的,他抬起手,指尖在龟头眼儿一圈挠了挠,“还做不做啊?”
何嘉年略挑起眉,没动。
刚刚还催促着要快点射的人现在又主动蜷起两条腿,架到何嘉年的肩膀上,改了话头:“学生妹下面好难受,想要何老板操。”
何嘉年轻哼一声,在他恍惚之间对准湿滑的入口突然挺送了进去。
余小文被惊得弹起,结果肉棒进去得更深,他浪叫了半句,后半声却被恼人的拍门声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是隔壁住的老太太在拍门:“都几点了,还这么闹腾,让不让人休息了啊?”
余小文捂紧嘴,慌张地看向他。
何嘉年没停下攻势,忽然染上了几分笑意:“我们就这样去开门,跟她说不休息了好不好。”是个问句却丝毫没有商量的意味。
余小文眼神更加恐慌了,不敢说话,疯狂地摇头。被看到他会住不下去的。
外面的人还在念叨,何嘉年直接抱起他朝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颠一下,余小文因为自身重量滑进去更深,只顾着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脸贴着胸膛细细地喘着。
到了门口,何嘉年把他的手按在门把手上,另一只手套弄起余小文被吓得半软的阴茎上。
因为紧张和刺激,余小文分泌出的肠液越来越多,直接濡湿了何嘉年的耻毛,水漉漉的,肉体相撞的声音都变得更加黏乎水滋滋的。
余小文被操得直接贴上铁门,两粒乳头磨得泛红,屁股里还有一根阴茎不断地刮蹭他薄薄的肚皮,他失力地小声说:“不要…别…别这样……”
何嘉年故意朝他的腺体敏感位置连顶了数下:“不要哪样?”
甜腻的呻吟直接溢了出来,余小文急促喘息着,舒服地全身都在微微颤着,但是又不想让他停下来:“不、不要在这里…啊…嗯啊……”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的。”何嘉年贴着他的耳朵说。
外面的人一直没走,似乎在听里面的动静,耳朵刚贴上去,铁门就被撞得咚咚响,还有些不堪入耳的叫声传了过来。
“见鬼了,交个女朋友就日日夜夜地搞,其他人都不过了。”
隔壁住户听红了脸,骂骂咧咧了几句就回自己家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余小文卸了口气,身子软的直接朝地上跪去,又被何嘉年一把捞起,转过身背贴着门,何嘉年托住他的臀部折起两条腿,重新插了进去。
悬空状态的余小文现在是完全抵着门了,怕掉下去,他紧紧扒住何嘉年的肩膀,被操得上下耸动,连带着身后的门框都在震动。
余小文很快就射了出来,精液全喷在了何嘉年的腹肌上。
何嘉年喊他:“小浪货。”
余小文哼哼唧唧地叫唤,
累得嘴巴大张翘出红嫩的舌尖,还要辩解道:“我不浪……”
何嘉年眼睛都笑弯了,贴上他的额头:“你这样还不叫浪啊,余小文,下面都涨满水了,那些片子里的人都没你水多吧。”
何嘉年抹了把肚子上的白液,喂到嘴边,然后叫余小文吃掉自己的东西,他偏过脸不肯吃,何嘉年直接把指头塞进他的嘴里搅了搅,“自己尝尝。”
余小文皱起眉,呸呸要吐掉。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