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他说着绕到他身前,三下五除二把外套的扣子都解了, 闷闷的又颇有成就感地说:你看,这就不慢了。
陆至晖摸到了遥控器,手指在按钮上停顿了一下, 趁浅淡的月光看上白彦的双眸,放弃了开灯的想法。
白彦早想吻陆至晖的唇了,那两片薄薄的,永远只说理性的话的嘴唇, 他肖想了许久。想着这个人的理智如果被某种情感取代, 嘴唇因此变得灼热, 甚至滚烫,他就觉得血液也跟着热了。
真正勾起他这种几乎变/态的念头的,不是容易冲动的人冲动, 是一个从没有冲动过的人, 一个永远理性凌驾于感性之上的人,因为某种原因失去理智。
而这个原因,是他。
先生, 我想那个。
黑暗的环境总是给人以胆量,要换做灯火通明,被陆至晖这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是万万不敢胡来的。
我知道。陆至晖喘着气说。
我想快点。
那就快点。
你可以快点吗?就是那种,不讲礼,狠狠欺负我的那种,然后第二天路也走不利索,还要打偏偏的那种?
陆至晖惩罚性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哑着声音问:
小豹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彦主动把刚分开的嘴唇又送上去,我知道,我爱先生唔!
他的声音被暴风雨般的亲吻封住,他们没有开灯,也没有关窗帘。就着微浅的月光,只能依稀看到物体表面的轮廓,有种身处迷雾的朦胧美。
房间的声音直到一个小时之后才缓和了一些,白彦趴在陆至晖的身上,一面哼哼唧唧一面撒娇说饿。
陆至晖想起之前这人确实只吃了一口意面,于是吻了吻他的发顶,拍拍他的后背让他挪开,然后才套上睡袍去厨房煮面。
两人一人一碗,三五几口吃完之后,白彦盯着陆至晖从睡袍V领露出来的胸肌,眼睛都看直了。
先生,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凶吗?刚刚太激烈了,致使他的嗓子有些沙哑。
陆至晖亲眼见识了这人刚才有多放得开,于是也不惊讶他问出这样的话,只是问:
你喜欢这里?
白彦点头,嗯。顿了顿,又补充道,因为我没有。
陆至晖宽容地张开手臂,做任人摆布状,某人立即就跟抢到糖果似的扑过去。陆至晖的胸肌虽然可观,但并非是那种硬邦邦的,而是软软的,很有层次感。
白彦一边揉一边感叹这美妙的肉/体哦!
先生,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是询问,是知会。如果这人不答应,他就软磨硬泡蹭得他答应为止。
我怕你受不了。
哪那么容易受不了?我又不是泥巴做的。
陆至晖笑着问:那你是什么做的?
白彦想了想,说:我是磨刀石做的。
嗯?
特别耐磨。
陆至晖被他这一出闹得没了脾气,轻叹一声,拍了拍坐在他腿上的臀。
好,先去浴室洗澡吧。
白彦不乐意:我不去。
怎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洗澡就是收尾工作。洗完了你就可以不认账了。他挂在陆至晖脖子上说。
陆至晖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哪这么多奇怪的真理,从电视剧里看的?
白彦的警惕性很高,立马否定:不是啊,这是我自己的亲身实践。
连润.滑.液都不认识的彦彦,居然还有亲身实践啊?
你!白彦气得当即就要打嘴仗,但自己又委实心虚,一番话蹦到嘴边,又转而变成一个哼,不情愿地拧过头去。
气到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