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
东西!”
绝人‎‍美‌人‍‌放在面前,此般姿容,此般情态,还能坐怀不乱,这就不是能忍了,而是有病!
老太太弯腰,叁两下摘下招秀额上的银针,拿干净的细布擦去针眼渗出的小血珠。
“看着她,”老太太说,“我去给你配药。”
墨黎很懵,不是给招秀治吗,为什么要他吃药?
脑袋迷惑,招秀的反应又叫他惊慌。
撤了银针之后的招秀已经抱着手臂蜷成一团,这是一种完全失去安全感的姿势,浑身滚烫,脸红得像是能滴血。
墨黎一边去按她,避免她自伤,一边本能的竖直耳朵,追寻大夫的脚步,一院之隔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距离,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困惑能从大夫身上获得解答。
老太太走到后面院子,看到孙子在捣药台旁,一边化药丸一边发呆,忍不住骂道:“丢人现眼!”
年轻大夫吓了一跳,回神看到是她,僵硬的身体才慢慢缓和下来。
忍不住嗫嚅:“这要……怎么忍得住啊?”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先别化五净散了,你去配副药。”
“什么药?”年轻大夫问。
老太太把药方报了一遍。
年轻大夫瞪大眼:“鹿茸、肉苁蓉、淫羊藿……壮阳药,还下这么猛的剂量?奶奶,你老糊涂了?”
“不是给那小姑娘吃的,她都中了‎春‌‍药,再吃这药方,还能活吗?”老太太没好气道,“这不旁边还有个臭小子吗?!”
她努力闭上嘴巴不说话,到底还是忍不住,骂道:“中看不中用的臭小子!气血方刚的年纪,这样一个大‎‍美‌人‍‌放在面前,竟然问大夫怎么办?”
“这么烈的‎春‌‍药还能有什么解法?”
“药下重一点!年轻人扛得住!”老太太咬牙切齿,“我看他再问怎么办!”
两个“怎么办”入耳,墨黎整个人都颤抖了下。
老大夫的话跟钉子一样扎进脑子,如雷霆贯耳。
他低下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他的手指正抓着招秀的手臂,不让她把手放进嘴巴里咬,被他硬生生掰开上身的人还在无意识地挣动,红红的眼睛里蓄满眼泪,呼吸之间都在溢出泣音。
她烧得意识不清了。
他盯着那眼泪,脑子嗡然一动,有什么闭塞的地方豁然开朗,某些被焦急情绪阻绝在外的知觉猛然冲入。
岂止是排山倒海。
他的脸也是红的。
他的身体也在发烫。
下身鼓胀得难受,那绷紧的东西似乎能透穿衣物的束缚弹跳出来。
墨黎深呼吸,热潮也在冲击着他的脑子,搅浑他的思维。
‎春‌‍药?
不可能!
她在山河图里,怎么可能会接触到那东西?
可是她的模样……分明又确实是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