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你为什会来救我？你到底是谁？”

    “偶然路过。”空云落冷淡道，“走罢。”

    他先回身走了一步，又转头问：“你还走吗？”

    曲谙点了点头。

    “簌簌——”

    树影随风轻动。

    空云落眸中冷光一凝，他立即将曲谙护在身后，名蒙面黑衣人从角包抄，围住了他。

    “是他。”曲谙有些惊惶，意识攥着空云落的衣袍。

    空云落侧头瞥了他一眼，

    “他打了你？”

    “他要杀我。”曲谙道，这人实力如何他不清楚，但人数上他落了风，曲谙知己是个拖累，便快速对空云落说：“但他不会立刻动手，这位……云先生，你不要管我，先跑吧。”

    空云落眉梢抽了抽，很是不悦，“你觉得我打不过他？”

    “我不是……”

    话未说完，空云落便闪电般对最近的那人手，曲谙只感觉一阵风擦过脸颊，吹起了他的鬓发，头发还飞扬未落，但人已倒地。

    曲谙看过去，空云落已和第二人交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高手交锋，那速度快得没法看清，两人皆化作了影子，空云落手无寸铁，对方却手持重剑。

    曲谙焦灼担心，他身后的另两人一齐奔来，对他手。

    “嗖——”

    一道寒光从曲谙身边闪过，瞬息间刺入其中一人腹中，竟是重剑的剑尖！

    接着曲谙腰肢被揽着，脚上一轻，腾空而起，他被空云落带着打斗。空云落的行动速度极快，曲谙根本睁不开眼，却感知到空云落手的每一个动作身体的牵连，他只单手对战，而环在曲谙腰上的手，平稳得像一把厚重坚实的铁锁，牢牢把曲谙锁在他身边。

    好几次敌人的手已经伸到曲谙面前，空云落总恰好避开，曲谙身在打斗的中心，却有种奇妙的安全感。

    空云落以一对三，还带着个拖油瓶单手作战，却依然占据上风，曲谙只听到耳边呼啸的风声，忽然他被空云落按进怀里，只听“咔嚓”一声，让人感身受的清脆骨折声，最后一人被空云落解决。

    曲谙终于不用飞来飞去，他脚都软了，空云落松开了他，一脸嫌弃地擦脸拍衣服。

    曲谙紧张问：“你怎样？哪里被伤到了？”

    “无事。”空云落道，“他死前喷毒粉。”

    怪不得他刚才会按住曲谙……不对，“毒粉怎会没事？！”

    “寻常毒奈何不了我。”空云落不耐道。

    曲谙以为己触了他的眉头，便委顿来，讷讷不语。

    空云落扯这人脸上的黑布，人的容貌无一不毁，他扒开其中一人的眼皮，神色微凝。

    曲谙问：“他……

    都死了？”

    空云落听到这话，又想起曲谙曾经说过杀人残忍的话，突然觉得别扭起来，心中怪异的紧张不适，“怎，你还要怪罪我杀了人？若不杀他，死的便是你，收起你的妇人之仁。”

    曲谙懵了，他只是问了一句，怎让云先生这生气？

    “我没有怪罪的意思，他是恶徒，手里估计人命无数，是死有余辜。”曲谙忙道，“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小老百姓，见人死在眼前，就、就有些害怕……”

    “哦。”空云落收起一身刺，嘲道，“胆小。”

    他正欲带曲谙离开，突然间浑身铮地一僵，密密麻麻地刺痛如涨潮般袭来。

    要变小了！

    不该是明天才……那毒粉！

    空云落的额头渗冷汗，骨头像被亿万蚂蚁啃咬一般，血液在沸腾，全身的脏器被挤压着，就算经历了许多次，却仿佛一次比一次让他难以忍受。

    曲谙看到恩人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