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成人礼,被牵着yidi链学狗爬,daiao尾gagsai,huaxue破chu(da:捡到发情小ai喵)
后面被填满,更让花穴显得空荡荡。里面的媚肉收缩着,馋的发痒,却始终吃不到东西。黏糊的淫汁不断顺着褶皱淌下,滴在地板上。
从旁边看去,阮伶爬过的地板上都透着一层水亮,就像是哪家发情的小狗摇着屁股漏着尿。
听着阮伶的叫声越来越浪,席以铖心里清楚,是那个小嘴馋了,阴蒂夹上的药起了作用。阮伶的花穴紧窄,席以铖有意用前戏挑起他的欲望。
他心里明镜似的,嘴上却不饶人:“爬几圈就能发浪,看你的逼里都发大水了。”席以铖又是一鞭打下去,阮伶雪白的屁股哆嗦着,竟是在语言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又快泄了身。
席以铖对弟弟的反应很满意,酒酿了这么久,是时候开坛了。
走到阮伶身前,拿出他口中的皮绳,道:“小母狗表现得不错,要什么奖励。”
阮伶被情欲搅乱了神智,一心只想让什么捅到花穴里面,杀一杀痒。他想去解哥哥的浴袍带,但手臂发麻,根本抬不起来。他急红了眼,竟敞开腿心往席以铖的大腿上蹭,那两片软烂的鲍肉就紧贴在席以铖的脚踝骨上,毫无章法地磨蹭,淫水四溅,发出咕咕叽叽的淫靡声响。
看到这样的美人自慰,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
席以铖把美人一把抱起,迈几个大步走到窗边。阮伶被扔到柔软的床褥间,肌肤汗湿,犹自扭着腰:“哥哥,哥哥,我好难受。”
解开浴袍,席以铖高大的身躯压下,完全笼罩住身下的小人。他分开阮伶的腿,拉住阮伶细嫩的手覆上自己的花穴:“乖,把你的小花拉开。”
阮伶情欲上涌,听到了什么都照做,当真用手指剥开自己肥软的花穴,往外拉开。
烙铁般的巨物抵在穴口,席以铖拨着阴蒂的肉头,问:“阮阮知道我是谁吗?”
“是哥哥,是老公,是主人。”阮伶颤着声回答。
听了这句话,席以铖按着阮伶的腰,猛地挺身,随着阮伶的一声吟叫,硕大的阳物破开柔嫩的花径捅了进去。
才进了一小半,席以铖就感觉到受到了什么阻隔,他知道,那是他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处子膜。
他没停,炙热的阴茎悍然而入。
一缕血水濡湿了白床单。
阮伶,终于彻底是自己的了。
彩蛋:开苞后的潮喷
阮伶觉得自己像是被巨刃活生生劈开了,内壁绞得死紧,惨白着一张脸去看下体。
那里一塌糊涂,小小的穴眼竟然吃下了那么大的阳物,褶皱都被抻开,花唇像雨后的牡丹瓣,被推挤成湿哒哒的一团,完全坦开了。
阮伶看了一眼就吃惊不小,他又疼又怕,小脚抵着席以铖的肩膀去推人:“不行的,吃不下,哥哥,我疼。”
席以铖能看出阮伶的难受,但开弓哪里有回头的道理。他把阮伶的腿环到自己腰间,阴茎入得极深,顶着里面柔软的内壁不再动作。
他俯下身,衔住阮伶嫣红的乳头吸得咕叽作响,舌尖不断顶弄大开的乳孔。
渐渐的,胸前的快感让阮伶得了趣,他不再推拒,双腿把席以铖的腰夹得更紧。
席以铖开始慢慢抽送起来,阮伶的花径里百转千折又汁水丰沛,能夹会吐,缠得他舒服极了。倒吸一口气,席以铖往阮伶身下塞了个枕头,不再收着力气,忽然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