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也会对着精液发情吗
最后,光着脚拾起今日穿的帆布鞋,走到院子里,扔向在树下栖息的大黄狗。
大黄狗被砸得正着,淡淡地瞥了白枫一眼后,看向眼前的帆布鞋,伸出鼻子嗅了嗅,而后,张开大嘴,用尖锐的牙齿疯狂嘶咬自己新得的“玩具”。
随即,它兴奋得满地打滚,将两只鞋子咬得残破不堪,又一边“嗷嗷”乱叫,在院子里跑得鸡飞狗跳,四处乱撞。
“哈哈哈——”白枫弯着腰笑出了泪花,笑得小腹抽搐,双颊僵硬。
母狗对着‌‎‍精‌‎‍液‌‍发情。
真好笑呢。
*
白色的病房里,白枫躺在病床上,嘴角微咧,窗外的清风吹起她额间的碎发,她抖了抖浓密细长的睫毛。
但一睁眼,却见到巧稚正坐在她身旁微笑地看着她。
蓦然间,白枫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蜜蜂扎了一下,随后便是肿胀感传来。
“姐姐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呢?”巧稚笑着问,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浓黑微卷的秀发披在背后,衣领处稍稍露出了绷带。
白枫坐起身,眉头紧拧,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碎片般的记忆,却像面糊一样难以区分。
她忍不住捏起拳头敲打自己的头,但每动一下,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也也跟着被反复撕扯,疼痛难耐。
但有一件事她却记得格外清楚。
“你是男人。”白枫目光冰凉,冷漠地凝视巧稚。
“巧稚可从来没说自己是女人哦。”巧稚笑意渐浓,站起身来,手臂撑在床沿,微弯下腰,将唇凑了过来,想亲吻她。
可被白枫及时躲过,唇瓣最终落在她的嘴角。
巧稚也不气恼,轻笑着说,“早安吻哦~姐姐~”
说着他正要起身,却不想,白枫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襟,又一气呵成地将他扣在床上,动作行云流水。
他看着上方白枫冷凝的面容,眨了眨眼。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白枫在床上跪着掐住他的脖子,一只膝盖压住他的胸膛,将他完全压制。
“哈哈哈......”
“你笑什么。”白枫拧眉,手腕加‎‍大‎‍力‍‎度。
却不想,巧稚忽然面色绯红,呻吟连连,“啊......姐姐......上我......”
“住口!”白枫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加力度,她到底不认为自己是杀人魔,又谈何敢将人掐死。
却不想,她微微松懈之时,巧稚忽然翻身而起,天旋地转之间,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
“姐姐太心软了哦。”巧稚一手掐着白枫,另一只手的抚摸着她额间的碎发,自言自语道:
“不过这是不是说明姐姐心里有巧稚呢?”
“我怎么可能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有什么想法。”白枫冷言道,再次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巧稚不高兴地嘟起嘴,像是在说她不解风情,“巧稚也不知道哦,不过姐姐要习惯啊,因为我们大家都没有晚上的记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