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不行倒挺能射
渊哥和女人交合的画面。
大脑再次针刺一样疼痛。
为了转移注意力,裴曦仁开口了:
“刚才那家伙呢。”自然是指几分钟前还呆在房间里的一次性炮友。
“哥没有被那狗崽子勉强,做什么不乐意的事情吧?”胜勋没有直接回答,却抛出另一个问句。
“哈?怎么会……你小子瞎想什么呢。”曦仁忍俊不禁。
28岁成年人玩个一夜情还被强奸?不至于不至于。
“嘛,虽然那家伙确实,这里有点问题…”曦仁本来想指向裤裆,但思考了一下还是指向了脑子。
虽然两边问题都很大,但是脑子的问题显然更大一些。
“要教训一下吗?”胜勋问。
“随便吧——反正以后不会见面了。”曦仁随意说道。
胜勋摁了一会手机,大概是给手下传达了什么命令。
曦仁站得有些累了,正准备坐上沙发,却被胜勋拦住。
胜勋从沙发缝隙里捞出了一只使用后打了结的安全套,其中精液灌得满满当当。
作为性事遗产的安全套岁月静好,并不会尴尬。
所以尴尬的是裴曦仁。
“狗崽子尺寸不太行,倒是…射得挺多,搞得跟清仓甩卖一样。”曦仁试图吐槽,让气氛显得不那么尴尬。
胜勋并没有笑。
他捏着安全套望着曦仁,目光像质问一般扫过来,喉结滚动了两下,低沉的嗓音问道:
“曦仁哥就这么喜欢做爱吗。”
一瞬间,曦仁不知为何,有种做错事的小孩被抓住手脖子的窘迫感。
跟脸蛋和身材符合自己心意的家伙发生随意的性关系,大概会被很多人视为不检点的行为。
但裴曦仁却一度在这件事里找到了某种自由。
与在渊哥的性事,附带着沉重的精神消耗,既无法拒绝,也无法挣脱,在狂喜与绝望两极反复震荡。
而与一次性炮友的性事,则可以顶着皮囊,把自己的欲望交付给毫无干系的陌生人,用完就扔,由此在纯粹且纯洁的身体关系中,获得了某种解脱和自由。
当然,世俗的世界无法理解裴曦仁的高尚与痛苦,只会粗暴定义为“淫乱的操屁眼基佬行为”罢了。
这确实难为了跟在自己左右的都胜勋——
“抱歉,胜勋……你哥并不是什么光彩的家伙。”裴曦仁故作轻松的转过身,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摸出一根。
VP集团里,企划创新部裴室长的八卦素材相当丰富,光是性取向一项就够大家吃上好几年瓜。几年前自己的床上作风随意到像块抹布,在鹤川派地下赌场事件里吃了亏、害都胜勋失去一只眼后,虽然收敛了不少,但是依然会在心情窒息时干出这种事。
“像裴室长这样的花瓶呢……主要还是得靠都组长做实事,帮忙收拾烂摊子。”曦仁打开酒店的窗户,打了一根烟,抽了一口。
VP集团对自己私下的恶评大致如此。女人脸蛋漂亮会很有用,男人脸蛋漂亮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再加上自己是理事的义弟这个集团内部公开的秘密,很多集团的人甚至真的以为自己是只挂名不工作的裙带关系人,甚至有传言自己去爬林理事的床好分股份的狗屁绯闻——自己还由此得名了“淫乱金丝雀”的绰号。他妈的,如果每跟理事上一次床就能多拿一份股份,自己现在早就是VP集团最大股东了。
“不是那样,曦仁哥——”都胜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起来几乎有些急躁和辩解的味道。
“但你没必要为一个漂亮垃圾做到这一步。”曦仁没回头,只是抽了一口烟。
换言之,不必插手到这里。
“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