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我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穿衣服。”

    “哦……”我恍然大悟，转身趴回树杆继续看风景。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雯雯在我背后说。

    雯雯坐在草地上，我爬到她背后，这里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一座座的山岭连到天际，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我忍不住说。

    雯雯理都没理我，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我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雯雯明知故问。

    “陪你啊！”我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雯雯“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我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雯雯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我。

    “这风好舒服……”我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雯雯闭上眼睛。

    我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雯雯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我顾左右而言我：“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雯雯忘了不可以做的事情。雯雯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我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雯雯深深呼吸着，我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雯雯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我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雯雯伸手触在我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我脸上到处看着。

    我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我，便也盯着她看，雯雯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我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