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og起来
;‎硬邦邦的硕物还在她穴里埋着,花锦的腿被他放到床上,男人宽厚的身躯顺势伏低下去。
“不是要抱么?”男人不停手,‍肉‌棒‍‎来回捣弄着同个地方,柔嫩的蚌肉经不住,已红肿成馒头样,‌穴‌口‎周围湿漉漉的。
花锦腿毫无力气瘫软着,她伸手搂着他的颈。
陇西王喜欢亲她,压在她身上,边肉着边啃她的脸,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大半力道都落在她腿心。
“王爷。”
她不知道晚膳偷吃了什么花蜜,嘴里也是甜的,招得男人吃大了胃口,怎么都不餍足。
高堰肉弄了她许久,身下牢实的拔步床到了后半夜开始吱呀响起,花锦却愣是撑着没晕。
他在她耳畔喘着粗气,终于舍得将丑陋的性器从她身子里拔出,‎阳‎‍具在她‎‌肉‍穴里浸泡久了,棍身黏糊,卷带着‌‍淫‎‍糜‌的浊液。
小妇人眼眸微眯,唇瓣半张跪趴在被褥间,屁股高高撅着,让高堰搂着腰翻身过来,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
腿缝间合不拢的花口乍失去堵塞,积聚了大半夜的汁水瞬间涌出来,花锦大腿根处杂乱不堪,全沾着腥浓的粘稠物,有她的,还有他的。
床上被褥散着,湿了大片已不能看,高堰裸着身子将花锦用被包裹起来大步下床。
木桶足够大,花锦跟高堰泡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