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gu子帮你上药
去。
毕竟前十来年都在锦绣堆里长大,小妇人身子肤白而鲜嫩,就像这陇西地界漫漫荒漠里的绿洲,没人能抵得住她。
可这小妇人太嫩,纵然他对她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但还是没法控制她这身子骨。
高堰不得不把自己的指退出来,龟裂的指绕着她的穴口打转儿,揉搓着其间的小肉珠子,花锦躺在榻上扭了扭身子,洞口渗出丝蜜津。
小妇人眼阖着呻吟出声。
高堰像安抚猎物般揉了揉她的乳,俯身就趴在她腿间,将她花瓣咬进嘴里,啃咬厮磨。
她断断续续的啼音同催情药无异。
两瓣肉花微凸,中间细窄的缝隙凹陷下去,他的齿抵着微鼓的山苞,舌尖不安分地顶戳着褶皱顶端的肉芽。
这丁点大的地方异常敏感,花锦被男人攫住腰肢,陡然惊呼了声,说不清是痛楚、煎熬还是别的。
陇西王逗弄许久,甚至将舌头往窄小的小洞里钻。
花锦毫无意识泄了股花蜜出来,她这处没什么异味,高堰咬着嫩肉,舌头狠狠往甬道里挤,洞穴里水越淌越多。
“放肆!”小妇人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么句,她唇瓣微启,上半身整个弓着,浑身抽搐哆嗦,胡乱扯住了他束好的发。
高堰身子一半路在榻外,他没挣开她,就任由她那么拽着,躬身向她臣服。
小妇人偏还不满足,呜咽着,闭阖的眼眶直涌出泪珠子:“不要……你松开我!青离,还不叫人把这贼人拉下去!”
“昌乐。”陇西王抬起头,撑在她身上,手摸了摸她挂在颈间的玉佩,“既都收了我的东西还想跑到哪里去。”
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唤了她声。
跟做梦似的,定然是梦,否则世间哪还会有昌乐这么个人,还有青离,就比她长了两岁,与她一同长大的青离,早死了 。
穿戴着那些属于她的华服朱钗,死在大火之中。
那根孽物终于忍不住,一点点往她身子里戳,小妇人足够湿润,他腰身粗壮,她根本缠不过来,一腿挂在他腰背上,另一边则让男人抬起搭在胳膊中。
她被叠成怪异的姿势,男人强行将阳具塞进洞内,软嫩的内壁痉挛蠕动,卷裹着粗长的性物。
高堰将她眼角的泪都吻了去,掌留在她胸前,轻捻着豆粒大小的乳珠:“别哭,我应过你的,总会替你做到。”
利刃冲撞进子宫颈,将她穴瓣撑至极限,蹭着层层娇媚的嫩肉,一次又一次戳进深处。
她被灌了很多久,身子比往常更加敏感,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他。
这不经意的动作却刺激得高堰疯狂,胯下抽插的力道不觉加剧。
他干脆一把搂住她,手托在她腰后,死死往自己腹间按,硬似铁杵的阴茎挤入,穴道勉强吞咬住他才罢休。
然而这却没让他餍足。
高堰几乎瞬间就挪开身子,肉棒从穴里移出几分,只剩一小截在她身体里头,再猛地沉下。
花锦让他撞得肉疼,男人浑身都是大块肌肉,毫不克制,几乎每次都重重落在她腹部,的她压根承受不住。
小穴又酥又麻,被他刺激得不断哆嗦。
花锦被这双重快慰折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