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吞不xia本王了
可都给了你这妖精。”
他块头那么大,人压着差点把花锦憋得喘不上气,胡渣也扎人,弄得她脸刺疼,花锦娇笑着躲了躲,手伸过去摸他胯间的凶物,“王爷,痒啊。”
她刚碰到那东西就陡然苏醒,在她手心弹跳了几下,像早等着她爱抚般。
陇西王喉腔里溢出声粗重的呻吟,他没阻止她,由着女人的手在自己肉棍上来回抚摸,摩擦。
“王爷,它又变大了。”硕物并不安分,生生在她手里膨胀了些,止不住地抽动,“妾身那儿怎么吞得下。”
听闻这话,高堰但觉身下一紧,疼得几欲爆裂。
他将花锦死压在身下,手隔着月事带去捣弄她的穴肉,粗粝的长指重重往前一捅,花锦浑身都紧绷了,尖叫出声:“王爷……妾身……”
倒不是疼,就是这感觉好生怪异,布料让他也给弄进甬道内半分,她胡乱扶住陇西王精壮的腰。
“这地方连孩子都能生,怎么就吞不下本王了?”他蹭着她娇嫩的奶子,眸光逐渐暗沉,突然问她:“那些个图册你都看过没。”
“王爷,您怎么尽跟妾身说这些。”花锦别看眼。
高堰却忽地从她身上翻下,男人赤身裸体半倚靠在锦被上,声音低沉,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什么:“花锦,你过来。”
花锦乖乖趴到他胸前,男人抚摸她的背脊,大掌揉乱她的青丝,又掐了掐她面颊道:“本来今日想饶过你的,可你偏要凑上来,今日稍委屈些,等月事过了本王好好补偿你。”
花锦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就听见高堰又命令道:“你往下趴。”
他双腿敞开把她夹在其中,花锦慢吞吞在高堰腰腹间蹭了蹭下身往床上挪,以为他想让自己舔,却让他钳制住香肩。
花锦仰头看他,她这姿势,男人黝黑色的粗壮阳物正翘耸在她乳间,高堰搓捏她的奶子:“用这儿把它弄出来。”
陇西王这也算是物尽其用,花锦这小穴、嘴儿就连嫩乳也不放过。
花锦向来顺从,她捧着自己对乳把阴茎挤在里面,粉嫩的肉夹着根黑棍子,这根与她身子极不协调的粗物,不住在她奶子中间晃动着,路出狰狞的龙首。
一对酥乳被挤变了形,如同阴唇似的把男根紧紧裹住,就那样上下来回磨蹭起来。
小妇人身子娇软,半身贴着他的凶器,臀部却不自觉翘起,高堰的指轻轻自她尾骨处滑过,一路沿着她的脊骨至她脖颈处。
这姿势很难受,可她蹭了他半天,奶子内侧都磨红了,坚挺如铁杵般的棍子一点泻的迹象都没有。
以前跟高堰一起,虽然累,可大部分都是他在动。
花锦暂时缓下动作,头懵懵,委屈地仰面望着他:“王爷,妾身奶子疼,手也没力气了。”
低得不能叫第三人听见,音也酥酥软软的。
高堰棱角分明的脸原先皱着,对上她的眼才柔和了些,男人难受也无奈,一下把底给她路了:“你动作重些,随意叫两声,我便受不住了。”
她果然照着他的法子做。
小妇人听话地挪了挪身子,她用力挤压着自己的胸,几乎没留下一点缝隙,翘挺的棒身周围根根青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