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着,明晚好好休息
帷幔后的娇声艳语让人听着面红耳赤。
“……王爷,你还没说怎么补偿妾身呢?”年少的妇人刚被人很肉了回,这会儿满面漾着桃花,眸底似能溢出水来,胸前嫩软酥香的奶子轻晃。
她身子雪白,就膝盖那地方大片淤青,看着甚是骇人。
花锦上身靠在男人胸前,双腿大敞,毫无羞耻地主动往男人手掌心凑去,汩汩泻出蜜汁的肉缝把他指尖都给打湿了。
“小淫妇,不是说吃不下了,还湿成这样。”高堰不答反道。
陇西王高堰本来人就生得高大,此刻他头发披散开,单手搂着花锦,愈发显得彪悍魁伟,紫铜色的胸膛宽厚结实,手臂肌肉贲张高高隆起,前胸后背还留着常年旧伤。
他低头盯着女人那处嫩穴,大概是弄狠了的缘故,这会儿肿胀充血得只剩一条缝隙,条条血丝依稀可见,却因为外力的作用迫不得已张开口子。
高堰不过伸手戳了下,花锦便整个打颤,僵硬得堪比石像,手滑过他的胳膊轻拍,娇嗔道:“王爷!”
高堰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下身刚纾解了次的巨物再次昂起头,男人在她腿心胡乱揉搓,喘着粗气哑声道:“你说说想要什么?”
花锦有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胸:“不然,王爷您给我点银子吧。”
这后院里就她一人没有份例,膳食大厨房里做,等到她桌上基本都冷了,每次想吃点热乎的都没有银子打点,更甭说别的。
高堰摸着她小穴的手一顿,以指勾开两瓣娇肉,将那处彻底掀开,里面藏着的绮丽光景彻底路出来:“你又不出府,要银子作甚,缺什么去跟王妃说,她不会苛刻了你的。”
花锦撅着嘴:“您就那么吝啬。”
“如今军中银子紧缺,囤积粮食、兵器可都需要使银子。”高堰若有所思看了她眼。
花锦一怔,又很快道:“您就哄我吧,不给就不给呗,难不成少了我那几两,别人就饿死了不成。”
这两年边境平和无战事,与鞑靼等部落互通有无,边贸往来早已经趋向正常化,这陇西地带,街上随处可见鞑靼商人。
陇西王却仍要招兵买马,不由地令人心生疑窦,不过这也不干她的事,只这样隐秘的事,他就这样毫不忌讳跟她随口说了出来。
“那我让杨素每日都给你送点冰。”
花锦刚想开口,他忽然起身,重新将她压在床榻间。
“今天你就暂且忍下,明晚好好休息。”
这便是明晚不过来的意思了。
红肿充血的花肉硬生生被戳出条道,裹住狰狞可怖的龙根,从一旁看过去,女人穴口被挤压得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样子。
狭窄的肉穴紧绷着咬住他的肉棍,小妇人勉强夹着他的腰身,娇喘着哭:“王爷……求你,好胀。”
“可真会淌水。”高堰俯身张口吞下她的乳,龟头重重撞进深处,癫狂地耸动下身,顶得两人交媾处啪啪作响。
女人低低的隐泣声,男人的喘息声透过帷幔传了出去。
花锦两个在廊下守夜的侍女对看眼,谁都没说话。
屋子里花锦乍受了刺激,浑身酥麻,十根脚趾蜷缩卷起,花房哆嗦着往外吐出玉路,她攀住高堰,早早地泄了身。
高堰起得早的,花锦跟着起身伺候他穿衣,赵嬷嬷照例将避子汤药送来。
这药黑漆漆的,又苦又难闻,花锦站在一旁皱眉自己捏着鼻子将药咽下去,又忙喝了口水才将味道压下。
花锦身段妖娆,连这点儿不甘不愿都叫人赏心悦目,带着几分媚骨。
待她扭头看去,却见原早该离开的高堰正低头盯着她瞧。
花锦想了想笑道:“王爷,我听说花楼里那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