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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鱼很快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这个世界上直的弯的人都有那么多,这一点怎么都算不上是不顺天理。
还有什么事呢?
容鱼拧巴着脸又暗搓搓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如果是今天还有一件事的话,那就是郑明池那坑爹的家伙压了他大半天,还一直在问自己喜不喜欢他!
凡道者皆讲究一个“向”与“往”。
这两个字往大了说可以玄之又玄,不见其迹也;而往小了说,尤其拉到日常生
活中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个词。
礼尚往来。
容鱼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觉得一定就是犯了这个忌讳。
郑明池一直扒着自己,问自己喜不喜欢他,却一个字都没有提过郑明池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容鱼越想越肯定越想越笃信这都是郑明池的锅,气得连狗子都害怕的缩去了床底下。
脚上的伤开始一点点冒血,鲜红的血迹顺着抽纸包裹的几层渗了出来,容鱼气冲冲的给郑明池打了个电话。
郑明池去了趟陶华家,在陶华妈妈那里把自己小时候的那点事儿问了个一清二楚。
说完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陶华便让郑明池在家里凑合一晚上,第二天再回学校也行。
郑明池刚洗完澡,容鱼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虽然是兴师问罪的电话,但是容鱼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好脾气,从来没学过一上来先朝别人发火,于是刚开口的时候还是很礼貌的问:“郑明池,你睡了吗?”
郑明池一边脱睡衣一边往床上爬:“准备睡了,你呢?怎么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