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我这才发现老师的牙齿根本是教材般地完美,整
齐洁白不说,更没有半颗蛀牙或补牙的痕迹。
于是我一边喂着这个趁机偷懒,不好好吃饭的淘气大女孩,一边和老师欣赏
着电视。
不过台湾的电视製作环境被长期把持的外省帮搞到腐朽不堪,抄袭、品质低
劣、置入性行销、毫无才华的老屁股充斥,我们只能在无奈中选择看电视新闻,
不过电视新闻的记者也烂到夸张,什麽把「重力加速度」
讲成「重力加上速度」
或是「重力+速度」、「车速5r/」()等等国中理化程度的科普
知识一概阙如,台湾政府如果想要提升民众教育程度,要不要先把每天广泛传播
错误讯息的这些记者先好好教育一番?不具备国中毕业程度者禁止从事新闻业!
「太夸张了,一边质询柯文哲一边唱歌?」
老师看着台北市议员厉耿桂芳那三流谐星的表现,一边又要兼顾形象吃饭,
一边却几乎气到把饭粒喷了我满脸。
「那个打知名度的是谁啊?还问柯文哲知不知道他是那个选区的,叫什麽名
字?靠!」
老师也一边龇牙咧嘴地干谯着,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
老师连高潮时都未曾有过这样的表情,她气到翻着白眼,嘴里却不得不继续
嚼着已经被我塞进嘴里的食物,看起来滑稽至极,我却在心中更敬佩老师,她不
是那种关在象牙塔里自以为多写几篇论文社会就会变好的人,虽然以她杰出的学
术表现实际上影响法界的还是非常有限,她却从来不认为她在民主、人权、法治
教育上的努力是狗吠火车。
「明天写篇社论骂骂这些溷吃等死的烂议员好了。」
老师双颊鼓鼓的,不知道是嘟嘴生气还是被饭菜塞满。
「喂,以后少吃炸的啦,多去自助餐店包青菜回家,营养均衡一点。」
老师突然天外飞来一句。
「好啦,这样身体健康才耐操。」
我意有所指地接受老师的建议,后来我才知道,要我参加系篮也好,饮食上
的建议也好,甚至这长久以来几乎是独厚我的独特教学方式,全都来自于一个没
有正常和男性交往过,却用心良苦的少女最纯粹青涩的爱情。
「啊~~~好饱好饱。」
老师腆着结实健美,隐约有腹肌线条的小肚肚,满足地摊在沙发上。
她根本就没吃多少,看到还剩下3分之的鸡排饭便当,我就像处于交往暧
昧时期的国高中小男生,试探性地把老师剩下的饭菜吃了个精光,还故意用老师
的餐具,满足我和老师间接接吻的渴望。
「老苏~~~」
吃饱的我又开始心虚了。
「干嘛?」
老师双手无力地垂下,懒洋洋地仰躺在沙发上,只把头微微转向我这边问。
「我想看电视,可以坐沙发吗?」
其实只是想要坐在老师身边。
「你是这房子里地位第二高的,当然可以。」
老师面无表情地道。
我才在心中短暂惊喜了一下,她随即接着说:「陈香仪来找我的时候,你就
排第三,以后我如果有养狗或养猫,你就排第四,送外卖的来了时候你就排第五
,如果有不识抬举的蟑螂老鼠跑出来,你的顺位就排到第六…」
然后她就乐不可支地以诡异的方式爆笑着,她笑弯了腰,但是双手却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