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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和眼眶,我看了好久才认出这竟然是陈香仪
啊!「妹,妳还好吗?」
对比老师的状况,老师还有个人样,萤幕裏的陈香仪却已经是半只鬼了。
「嗯,刚刚那是屌平姊夫吗?」
她虽然一副憔悴到快挂掉的样子,却还是打起精神开了我一个小玩笑。
「师妹,妳要保重啊!」
我从镜头外闪身进来,对她的身体状况感到担忧。
「妹,妳先休息,新年快乐,我再跟小平解释。」
说完老师马上结束通话,不让陈香仪的身体再承受多余的负担。
「我们姐妹虽然拥有天生的高智商和美丽出众的外表,却也有一些与生俱来
的罕见疾病,当初陈香仪攻读医学博士就是希望总有一天能把我们从这些折磨中
解脱,同时也造福其他类似患者。」
老师虽然病恹恹的,却还是要强调自己很漂亮;算了,这次就不吐槽妳了。
我还没从震惊的心情中回复,老师喝了口水接着道:「有些小病发作时,就
像她这样。」
靠北,她那还叫做小病喔,她明明都去掉半条命了。
虽然陈香仪有时很白目,我却也为她感到心疼,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
至少也有将近一年的恩情在了。
老师问道:「你知道实验要分实验组和对照组吧?」
我点了点头。
「我们这次的实验组就是我,我们这次几乎同时病发,但我有吃她研发的药
,所以身体还好。身为对照组的她,就只能打起精神勉强对抗这次的病魔侵袭了
,不过你放心,我们从小到大也才发病过不到十次。」
哇咧,我哪放得下心啊,想到她们曾经被这种疾病折磨到不成人样,对照以
往健康过头的老师形象,我真的感到非常怜惜。
原来是我错怪陈香仪了,老师说她有吃药,我本来以为是陈香仪灌老师药她
才不舒服,原来是说已经吃过药所以比较舒服一点了。
「那这到底是什幺病啊?」
我很好奇是什幺病的发病週期那幺大,却从没听过类似病情。
「我们也还不知道。」
老师苦笑着回答。
「陈香仪是有说以后她研究出结果后要命名叫作Gr症候群
啦。」
老师接着说。
「那老师您也有在其他疾病发作时当对照组的时候吗!?」
我关心地问。
「嗯。」
老师给我一个寓意深长的微笑,后来我才知道,那对她的人生有多大的意义
。
哇,陈香仪妳最好赶快给我好起来,然后赶快研究出能够让妳们两姐妹从此
活蹦乱跳的灵药,妳以前白目的一切我都可以忘记,只希望妳们两个从此身体健
健康康,不要再让老师当什幺不吃药的对照组了。
「那老师我不打扰了,小的先跪安了。」
听到我要告辞,老师善解人意地道:「你
也不用急着走,可以等到电视跨完
年再回去。」
毕竟对我们这种年纪的小鬼头来说,跨年的意义非凡,但现在的我真的只想
老师多多休息。
「老师您有跨年过吗?」
看着墙上晚上点左右的挂钟,我想到的还是这件事。
「没有耶,好玩吗?」
老师左手枕着头,右手抱着抱枕,懒洋洋地侧身问我。
「我高一时曾经北上跨年过一次,还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