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只披着毛毯的她还是像个贵妇般优雅自在。
毛毯在靠近大腿三角地带处还被‌淫‎水‌‍‎和‎‍‌精‍‎液‌濡湿,显得较为深色,也能约略
看出老师下体的形状,甚至毛毯下缘还能看见正从老师胯间往下滴出的‎‍‌精‍‎液‌呢!
这充满正气又淫秽的景象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但老师泰然自若,不时用流利
的英语与几个探员交谈,也小心翼翼地让鉴识人员在她‍阴‍‌道‎内採集被性侵的迹证
,完全不像刚刚被指奸或被‎‌按‍摩‎棒‎‍插翻时的惊慌甚至‍淫‎荡‌‎‍模样。
我再也听不下去,即使她跟洋鬼子说我是她心爱的学生。
原来我还是她的一只棋子而已,我从来都不知道她到底怎幺看我。
我甩开正在帮我背上止血和拿出碎片的护理人员,不管后面焦急追了过来的
陈老师,我自顾自地大步走了出去。
看到刚被铐上手铐、押上救护车的品文和卓轩,还有狠狠瞪着我的犯罪集团
首脑─中年大屌胖子,我只觉得心中好落寞,却又说不出来是在不开心什幺。
今天我们为民除害,应该要大肆庆祝吧?但是为了布线抓一尾大尾的,过程
中被诈骗因而破产、自杀的那些人,他们的命就不值钱吗?对国家来说,抓首脑
的利益惊人,但对那些被诈骗的个人来说,他们的财产,他们的性命已经是他们
最珍贵的唯一,是不能再重来的。
检调单位一定要养桉吗?不能一看到犯罪就早点打击,遏阻犯罪的扩大,而
是要牺牲众多个体的权益来维护国家利益这个看似伟大的高牙大纛?看着满天不
受光害影响的星斗,我希望我对正义的坚持也不要随着年纪增长而变调,虽然我
也常做错事,也常受不了慾望的主宰,但我相信现在的我是充满正义感的,也希
望国家往正义的路上迈进。
「你在耍什幺脾气?」
陈湘宜老师一手拉住毛毯,一手戳了戳我的肩膀,在月落后的满天星光下,
我的心却没有丝毫浪漫的感觉。
「没有啊,恭喜大家破重桉啊。」
我忍住背上的伤口,抬起头看着满天星光,不想看老师一眼。
「当初被诈骗时,是你不希望他们逍遥法外的,所以我要陈香仪帮我联络美
国那边,欠了很多人情,现在才破了这个大桉子,避免人受害,这也不是你
想要的吗?」
「可是你一定要我这样为你担心吗?看到你被…我有多难过你知道吗?何况
这一切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