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唇,忘情地交缠着舌头
,享受她甘美的唾液和嫩滑的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就好像下半身交媾的性器般
,我的龟头刮着她湿润却紧窄、光滑却布满褶皱的器官。
我们抓紧这难得的美梦,想全面佔有对方。
她休息了片刻,又打起精神再战。
这次她背对着我,骑上了我滚烫而硕大的阳具,她俯身在我胯间,双手抓着
我的小腿使力,结实屁股间的那道肉缝将我的龟头吞吞吐吐,每次她腰肢往上的
动作,总是让我的龟头将她充血后的肥嫩小阴唇勾出阴道,在几乎要失去她温暖
包覆的瞬间,她总是让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让我知道我的阴茎不会失去她小穴的
爱怜。
感受到我龟头开始异常地胀大,她把身子后仰躺在我身上,我则是从后方紧
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垂和颈项,我不好施力,她主动地轻摇着屁股,直到我龟头
受不了她时而阴唇紧夹、时而整颗龟头滑进阴道内的交替刺激,我这才往上挺着
身子,确定整只阴茎插进她阴道最深处后,我吃力地摆动腰部,好让我的快感达
到高峰,进而把我的基因都拨种在她体内。
才刚感到精液大部分都射进她阴道后,她竟然从我身上爬了起身,不敢睁开
眼睛的我还没意会到发生什麽事,龟头已经被另外一种温暖潮湿包覆,原来是她
把我刚射精完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她灵活地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双颊也彷彿要吸乾我最后一丝精液般地用力
吸啜,那一股股不断袭来的高潮让我爽到几乎失禁,最后我几乎是哀叫着求饶,
她才又爬到我身上与我舌吻,让我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而从她蜜穴涌出的精液
和淫水则未曾暂歇,直到沾满了我的小腹。
这个夜晚,我不敢睁开眼睛,只一再地享受梦中的交欢,每射精过一次,她
就与我相吻,嘴里装满温开水喂我喝下;射完精想要小便,她也贴心地拿着尿壶
俯身在我胯间,直到确定我再也排不出腥臭的尿液。
我数不清在她身体里面释放过几次灼热的精液,也数不清喝下多少水,排出
多少尿,半梦半醒之间,随着慾望的释放,我的身体也愈来愈轻鬆,不再感到沉
重的不适,到后来拥着她软玉温香的娇躯,我几乎有在天堂的错觉。
「起床了,睡猪。」
耳边响起一声甜美的叫唤,等到我确定这不是梦,我才胆敢睁开眼睛一看,
伴随着刺眼的阳光,一位仙女全身发着光晕,站在床前叫我起床,定睛一看,不
就是陈湘宜老师吗。
「老师早。」
我从天堂回到人间,双手摸索着想确定昨晚是梦境还是真实,摸到床单和棉
被上一片片的潮湿,老师抢着道:「羞羞脸!竟然在我床上尿床!不过看在你发
高烧的份上就饶了你了。」
然后伸手过来一探我的额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台大医院的药真有效,竟
然一晚就退烧了!」
我想该感谢的是昨晚入我梦境的仙女,不是台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