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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几位,需将令牌交出,存放于柳长老此处。各位还是不要违抗封长老的心意。
这封长老是怎么回事,难道竟是要过河拆桥?当初鬼阁之变原是商量好的,怎的现在又变卦!难道是嫌我等抢了他的风头,简直欺人太甚!
这我便不知了,只是长老旨意如此,我不敢违背,若是诸位执意不肯,请恕我无礼。
徐风说罢便一手扶住腰间佩剑,一脚后退半步,是为防御,眼神微冷。
这剑拔弩张的气势让在场的人都敛声屏气,似乎只一瞬就要刀剑相向。
我为何信你,若是你胡言乱语,装腔作势,骗我等服从,等到将来长老返回,岂不是笑我等愚不可及!
叫柳长老出来,何必装模作样呆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
那两旁是侍卫立即拦了上来,主子正在休息,谁也不见。
却见此时,柳长老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各位何必在寒舍大呼小叫,可是有损我鬼阁颜面!若是有事相商,且进屋来!
几人一听,也是这个理,且进了屋,我和你来慢慢理论。
屋子里燃着熏香,袅袅轻烟从香鼎上徐徐升上,将屋子里所有角落都溢满。
几人一人一根太师椅,绕着坐了一圈,桌案上摆着几盏茶,有人问道,这是什么香?
这便是那名贵的龙涎香,只是前些日子忽然得了一块,叫人做成了香料。
这香闻得人浑身舒服,实属惬意,随手捻着一碗茶,只觉得那茶也是那般香气袭人,不觉耳聪目明,仿佛置身仙境。
这又是什么茶?
此茶便是大红袍。
大红袍?
天下只此一株大红袍。
转眼已经到了黄昏,金黄的光线顺着窗户打在桌案上,一片一片的像是刻在桌子上,计泯仇看着这几个人,心想,人生真是变幻莫测,这几位都是叔叔辈的人了,少时时常带着他玩耍,院子里装老虎吓唬他,他被吓哭,又果断的掏出松子糖来哄他。
不过,现在
一人将茶碗打翻在地,怒道,什么大红袍,龙涎香!这是江湖上人人避之不及的绝命毒飘仙散!
众人一惊,发觉内力尽损,气息凝滞,依然是案板上的鱼儿任人宰割!
你到底是何意!
徐舵主,柳长老,莫非是想谋反不成!
计泯仇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逐渐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慢慢取下来,随手扔在桌子上,笑道,几位长老,一别多时了。
小少主?
难怪难怪!我道是谁,却原来是斩草未除根,催命的来了!
柳迁之呢?
计泯仇无限惬意的指了指地上的人皮面具,似乎还带着一丝血迹,喏,在那儿。
对啊,刚割下的人皮,现做的人皮面具。
你们不想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就要听我的差遣了。本来,这鬼阁便是我计家的。
都说是三岁看到老,这孩子小时候又慷慨大方,又温文尔雅,仁义礼智信没一样不占,哪知道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莫非就没有转机吗?
少主当真忍心,当年却是孩童时,我等也不曾亏欠少主,想来少主也是我等从小带到大的,也算是半个长辈,你这般可是违背了那孝义二字。
计泯仇一挥手,将手中的白净瓷瓶扔到徐风手中,里边的毒,一人一颗,快喂。
徐风走过去,抓住一人下巴,强制将药喂了进去,酸苦的药丸入口即化,那人呛得一哆嗦,就听计泯仇道:各位既然不把我爹看成是兄弟,便不要把自己当成是我的长辈。
计槐又何等将我们看成是兄弟!时刻提防,残忍至极!
小少主不知你爹残忍,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