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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只见男人白玉的身子赤条条地跪伏在暖玉床上、双腿大张,悬空的挺翘臀部被不断落下的鞭子点缀得红痕密布;浑圆有力的大腿肌不断地痉挛收紧,随即又仿佛无法忍耐一般松弛下来;一紧一放之间,更牵连著两片臀瓣肌肉,一凹一松,煞是迷人。
一条条短而细小的鞭子,不断扇拍著臀瓣、腰腹、背脊,引发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躲闪;时不时鞭子绕过他高抬的腰线,直直地轻抽在勃起的光裸阴茎之上,更是带起全身大幅度的躲闪。
另一条更大、更长的鞭子,由最为老练的内侍拿著抽笞;每一鞭,都势必要落在男子最敏感之处。後穴花雷一张一合著,所含的那只极大极长的玉势倒有一大半在体外;此刻被鞭子以各种方向角度抽笞,便不断地犹如活物一般朝後穴钻去;而男人臀部的开阖紧缩、肌肉的扭动与躲闪,更带动那物时而略进、时而略出。
玉势之後,又有几条牛肋,两条向上延伸、从臀胯两侧直直牵扯到前方,牢牢捆束在分身根部,此刻将那饱胀的玉囊挤得鼓涨如两颗巨大的透熟杏子、发红发紫;两条略宽者从下紧紧贴服著整个密缝,从下绕过,直连著分身中插著的铃铛银簪、更在分身外悉心缠绕了数圈;银簪下方又垂吊著重重的银饰,将那分身牵扯得不自然地下垂、簪子时不时便要滑落下来,却又与根部囊袋处的牛肋相连、时而反缩回去。整个分身在数条牛肋的捆绑之下不听滴泪,而下垂的分身头刚好可从後臀处瞧见,於是那抽打著後臀玉势的长鞭,往往鞭梢飞舞,连带的也要爱抚下敏感不堪的分身小头。
每当受到鞭笞、後穴玉势抽插之时,分身中的簪子、紧贴下体粗糙而宽大的牛肋便会不断摩擦、移动;虽则每次鞭痕都不轻不重、刚好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抽出红痕而止,虽则不破皮、不伤肉,但不多时,密缝及整个下体就一片肿胀,尤以後庭为甚,庭口一圈细肉早在鞭梢无情的责罚之下浮肿起来,粉红鼓涨的一圈,乍一看犹如盛开的後庭花一般,又如嘟嘴含著玉棒的花唇一般。
而敏感的阴唇和花蕊,则没有被触到分毫,反而刻意避开。只是涂抹了厚厚一层滑腻粘稠的膏药,肿胀惊人,此刻瞧去,因著後穴和前庭的折磨,连带的不断滴落一滩滩白液,仿佛每一寸都瘙痒难当。
作家的话:
本章修改了,怀孕推迟
39 三从四德从为首(调教)
却说三从四德“从”为首。三从分别为:妻从夫、奴从主、龙从主;而三从之中,地位最低下的,莫过於“奴”,次之为“龙”,再次为“妻”。而今刘昌却要反其道而行之,先训“奴”,再训“龙”、“妻”。
只因刘昌知道,乔云飞顽固非常。半年来的手段仿佛一日之间付之一炬,至他逃宫之日起才知道:没起分毫作用。如今若是不下重手先将之训得奴仆一般顺从,之後的一切调教都不过一场空谈!
所幸毕竟拿捏著周诚孝的把柄在手,虽则不管万岁实际上知不知道、追不追究,就此人锯嘴葫芦一般的倔强性子来说,不管自己如何要挟、如何折磨,哪里又会向万岁禀告询问呢?何况如今万岁显然是心还热著、芯子里却凉了,哪里又会如从前般那麽盛龙?
且说刘昌命人鞭完了後穴,命人拿了个特制的三口注水皮囊过来,慢慢将一头插入红肿得如樱唇的後穴之中。冰凉的器具软中带硬,强势地插入了许久没有容纳过异物的後庭花中;而分身缠绕的各种束缚也适时地解开了,只留下诸多青紫痕迹。刚刚脱离困束的紫红玉根,尚未来得及解脱,便立刻又被皮囊的另一头套著根银簪、缓缓穿透。
那皮囊细而长,只是中部一段则鼓起如个小球一般,又颇半硬不软地,因此塞入後庭颇为不易;刘昌命人以手指生生将因恐惧而紧闭的後庭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