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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无缝隙相处,本以为早已习惯上司在沙总与傻逼间反复横跳的向秘书,还是在趁摁楼层键的时候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这已经不是川剧变脸了,这得是变形金刚吧。
向秘书陪小沙总从大会议厅走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年底了,又述职又展望还要和老叔父拉家常确实挺忙的,不过说完正事之后的喝茶水时间,小沙总还是那一派“人际关系的事找我秘书”的作风,我积极性不高,一副时刻准备关机班的状态。
不是他不善交际,而是这种近乎套到最后无非就是子女推销大会,一个个灿莲花把己孩子说的天上有地上无,恨不得当场就抱孙子。小沙总烦不胜烦,习惯性拉向秘书来应付。
好不容易脱身回到办公室的小沙总松了松领带,觉得手感有点紧,只退而求其次扯开了在公司里不被允许敞开的风纪扣,嘴里嘀咕:“你天怎这紧……”
话毕,向秘书手上的笔应声落地,在木质台面上发啪嗒的声响。
上司在暗示我什?
我紧?哪里紧?花吗?我又用不到那里当然紧了!
向秘书故作镇定地推了推欲滑的眼镜,嘴角起了一个有点阴森的弧度:“您说什?”
小沙总这才反应过来己漏字了,佯装镇定地解释道:“我是说你天怎ji这紧!”
因为嘴唇翻太快,好好的第声变成了第一声,话听到两人耳朵里就变成了“鸡这紧”。
向秘书和小沙总的视线时移落到向秘书的裤处,几乎没有褶子的高档布料隐隐勾勒不忍直视的形状。
这里的不忍直视是指大!不是说形状不好看!
而且小沙总意识地捕捉到向秘书三角区域没有任何的不平整,刚才上楼梯的时候也没看到向秘书屁股那里有勒痕,所以他里面穿的是……
“丁字裤”三个字一来的时候,意识到秘书是个大闷骚的小沙总,耳根腾一红了。
默念着非礼勿视的他一子弹开半步,中大呼:
“我说的是系!系!系!”
“我没注意你的鸡!”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此了。
向秘书看着小沙总先是捂脸再捂眼睛又捂耳朵,活蹦乱跳恨不得变成八爪鱼把己捂死的样子,有些无奈地叹了气。
小沙总总是这擅长己耍己流氓,明明他什都还没做,没顶、屁股没撅、步子也没迈开,结果小沙总己就开始原地爆炸了。
这就是隔山打牛吗?
向秘书:“小沙总。”
小沙总:“不是鸡不是鸡不是鸡。”
向秘书:“……”
我知道不是了,不好好说话!
向秘书几步上前一把扯还在云捂头的小沙总的手,用了些力攥紧他的两只手腕,放到己腰的两侧虚围着。这个姿势在外人眼里看
着就像亲密无间的拥抱。
“别闹。”向秘书居高临地望着小沙总翘翘的鼻尖,心头有点发痒,“我知道您现在没那个意思。”
向秘书让小沙总别闹,但小沙总要闹了。
怎?这话说的,他现在没这个意思 ,以后就会有吗?瞧瞧这笃定的语气,过于普通信了!
在小沙总眼里,向秘书此刻正是做最美的野鸡加最的戏。
你有我有全都有的东西,稀罕啥!想看的话脱己裤子就好了,为什要舍近求远扒秘书的裤子?
向秘书居然还妄想己会对他从“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到“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完全就是异想天开,他沙狄傲要用一辈子的努力守卫这个“没”字!
他很高贵,秘书没有机会!
小沙总眼前现了两只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