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身为一只金丝雀,温榆非常有觉悟,深刻贯彻了“能哔哔绝不动手”原则,沉礼出门前一刻,她还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杏眸困倦眯起,指使他去倒水。
运动量超出负荷,温榆实在渴,见他走过来,探过身子就想去接。
沉礼不动声色避开,眸色很淡,坐在床边凝视着她。
男人手中端着杯子,指骨修长,手背上淡青色血管分明,映衬着玻璃杯,好看到了极点。
温榆眨巴了下眼睛,电光石火间,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于满足狗东西的恶趣味,温榆内心是拒绝的。
她深吸了口气,武松打虎林冲棒打洪教头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情节在心里飞快闪过,仰头看他的表情却乖巧温顺,撒娇语气更是手到擒来:“低一点嘛,我够不到。”
沉礼配合着放低了些。
少女穿了件长袖睡裙,领口绣着精致花纹,乌黑的头发铺在肩上,天鹅颈细白脆弱,仰着小脸去喝他手中的水。
红唇微张,泛着点点湿意,有水珠顺着下巴滴到锁骨上,悄然滑落,纯欲中透着无声的诱惑。
沉礼眸光渐深,把杯子往上抬了抬。
下一秒,毫不意外换来了少女气恼的眼神。
盈盈楚楚,水光潋滟。
温榆总是有本事,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早在很久之前,沉礼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他还是放任自己沦陷下去了。
小姑娘太甜了,他舍不得。
“还要不要?”
那滴水珠在纯白色睡裙上晕开银币大小的痕迹,沉礼看了两秒,轻轻移开眼。
玻璃杯中剩了点水,干涩的嗓音舒缓过来,男人目光寡淡,又带着未知的滚烫灼热,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温榆让他看的头皮发麻,不肯再让他喂,闻言立刻摇头:“不………”
刚发出一个音节,眼前视线骤然变窄,男人俯身吻下来,余下的字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在他舌头伸过来的时候,温榆已经条件反射的松开了齿关。
沉礼摸了摸她的耳朵,轻笑:“宝贝好乖。”
正羞耻于身体反应的温榆:“………”
救命她也不想的!
沉礼压着少女吻了一通,勾着少女柔软的舌尖,细细舔吮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敏感的耳朵被暧昧揉捏,温榆身体酥麻,彻底没了力气,杏眸中氤氲出迷离朦胧的雾气,眼角泛红,娇怯的呜咽:“不要。”
沉礼握住她的指尖亲了亲,嗓音低哑:“嗯,不要。”
他把少女凌乱散开的睡裙整理好,抵着她的颈窝平复呼吸。
温榆有些不可思议。
以往的每一次,就算她说了不要沉礼还是会做,除非她哭的厉害。
这还是沉礼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让步。
明明他已经忍的很辛苦。
温榆想破小脑瓜也猜不透他堪称山路十八弯的扭曲心思,索性不再去想。
等沉礼走后,她又躺在床上补了会觉,再次醒来接近中午,肚子有点饿,慢悠悠的踩着台阶下楼吃饭。
张姨还没走,午饭是她做的,温榆特别喜欢红烧排骨,吃了好几块。
“夫人,”张姨笑起来眼角褶子很深,显出几分慈爱:“先生说您待会儿要出门,吩咐老周送您。”
温榆愣住,夹菜的动作停滞:“什么?”
张姨瞧着她反应奇怪,疑惑道:“您不是约了朋友吗?难道是我听错了?”
温榆心脏跳的不正常,呼吸难免急促了几分:“是他说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