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干系 。
苟延残喘的活着也是活,肆意妄为的活也是活,如今江慕落入她手里,什么九五之尊,人中龙凤,照样得被人糟蹋了。
芝芝盯着地下昏死的男子,捏住他下巴,一股脑将蒙汗药都喂了进去。
芝芝也不知倒多少,更不在乎这般多的药量会不会伤及江慕身。
见他一时半会,不会醒了,芝芝这才踏实睡过去,第二日,芝芝起了个大早,见江慕还在昏睡,赶忙去打了锁。
好在,她赶在江慕醒来前回来了。
芝芝给江慕脖颈系上长长铁链,拴在踏前,手同脚也都上了锁,她看着地下姿势诡异的男子,笑了出声。
这锁一上,莫说跑了,就连吃喝拉撒都不行。
周国人寻江慕寻了两年有余。
这般久的时间,她定要毁了他。
芝芝只觉得从前的自己真是傻,江慕的狼心狗肺,竟半点没看出。
他遇毒蛇被咬时,她就不该救他,叫他被那蛇咬死,岂会有后面那些糟心事,害得她不得善终,连个全尸都未留下。
江慕昏昏沉沉,再睁开眼时身处的不是繁华宫殿,身旁躺的不是‍‎美‎人‎‌。
而是个昏暗破旧屋子,他身上被栓着铁链,浑身上下也是酸痛无比,头也甚是疼。
他这姿势也是诡异,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下,他神色难堪,声嘶力竭吼道,‘‘来人,给朕松绑,松绑!’’
芝芝听着屋里动静声大便知江慕醒了,她停住脚步,没进屋,而是将屋门上了锁,任由江慕一人闹。
芝芝拿着木板,从外将窗定上,屋内的江慕慌了神,仅剩的光被昏暗取代,他喊的声音沙哑,可却没人回应他。
江慕几日未喝过水了,如今喊那么几句,更觉得口渴,窗被封后,江慕无法辨认如今何时,心底愈发不安。
江慕背上的鞭伤也在隐隐作痛,他如今的诡异姿势,更是叫他觉得耻辱。
等他抓到这贼人,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刮。
那晚,江慕忍着口渴,喊叫了一整夜。
次日,芝芝去时,住在附近的人家受着了惊扰,同芝芝道着,‘‘你们家昨个闹了一夜,没事吧。’’
芝芝挑眉,倒是意外,江慕几日未进食,竟还有力气。
芝芝脸上有着歉意,‘‘那是我家养的狗,近日夜里不安分,闹的很,真是打扰了。’’
说着,芝芝从菜篮子拿出地下,‘‘这糕点是主子赏的,婶子带回去给孩子吃。’’
糕点对穷苦人家来说,太过奢侈,这街上的热都知晓芝芝在柳家做差事,妇人一听主子赏的,脸上挂着笑 ,“都是领里领居的,这点小事,你客气。”
芝芝笑了笑,“婶婶快拿回家给娃吃,我这还有事,便先走了。”
妇人倒也知趣,没再和芝芝攀谈,高兴地回了家。
她今日本是来给江慕送吃食的,可目前看来,他不饿更不渴,芝芝未进大门,便走了。
江慕盯着暗无天日的屋子,心已跌入谷底,昨个喊了一夜,喉咙已经沙哑的说不出半字,却没一人来看,如今他也分不清这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只想喝水,江慕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唇。
他被铁链拴住动弹不得,芝芝在桌上放置了杯茶水,屋子不大,明明没几步的距离。
可对江慕来说,却是万分远,他被铁链牢牢栓着,费劲全身力气,也只移了一点 ,离那桌子还有好一段距离。
这番折腾后,江慕的喉咙更干,他眼神无望,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