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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定。
“我一回来是先来见你。”他一屁股坐在阮誉的床上,懒洋洋的放松得很,“你倒好,连我的脚步声都认不。”
阮誉额角胀起一条青筋,他又拔剑一通砍,怒道:“风里,不许坐我的床!”
风里跳开,笑道:“那凶干嘛?我身上又不脏。”
阮誉哼了一声,被风里这一搅,他睡意全无,只得起身。
风里扔了一包东西过来,阮誉稳稳接住,浓郁的茶香涌进他的鼻腔。
“上好的淞雪针,一年只一斤,半斤在你手上。”风里道。
阮誉眼睛亮了亮,勉强原谅了风里扰人清梦的行为。
“否请阮门主赏茶喝?”风里笑嘻嘻道。
“你去烧水。”阮誉道,他施施然走到窗边的软榻,软榻上的矮桌有一整套茶具。
说是烧水,其实是以内力催热,风里一手托着茶壶,走到阮誉面前,水就烧开了。
阮誉慢条斯理地用热水烫过茶具,风里坐在矮几的另一边,撑着,目光懒散地看着阮誉白皙细长的手。
阮誉有双漂亮的手,应该是个茶艺公子,或者是画家,不该是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