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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点点头道:“不错,还知道踩刹车。”财叔笑道:“小少爷,这世上还没人敢偷老爷的车呢,你跟谁学的这开车的手段?”
林奕一身冷汗这才觉出凉来——这车起步提速也太快了!要是大伯身手不够快,这一下要是撞死撞伤了他,父亲是绝不会原谅自己的了。
这时候林天麒才奔出院门,他是等了一会儿才想起这可能是儿子的金蝉脱壳之计,奔到洗手间一看果然没人,这才追了出来。他正好听见财叔那句话,抬头看见儿子站在打开的车门前——儿子居然敢偷大哥的车!此刻显然已被大哥和阿财当场抓住了。
林天麒又羞又气又心疼,过来一个耳光扇在林奕脸上——羞得是自己轻易受骗,气得是儿子胆大包天;心疼的是儿子偷车逃跑被捉,今天这顿打是无论如何也轻不了了。
林老爷子道:“你可真会教儿子。”林天麒脸色惨白,沉声道:“阿财,取手铐脚镣来。”——这是家法里对于身手了得的重犯或盗窃犯才用的。阿财亲眼见林奕撬车而逃,只能暗自叹息,不一刻取了手铐脚镣来。林天麒亲手给儿子带上,推他一把道:“走吧。”
林奕既知跑不了,只能跟着父亲重新回到祠堂院内——那脚镣有十来斤,中间铁链不过半米长,步子不能太大;父子俩进得方才那偏厅,林天麒直接把儿子扯到那刑台前,伸手解开他腰间皮带,便将他裤子扯了下来。
林奕知道今天这顿打是跑不了的,正琢磨着双脚铐着怎么往台子上趴,一个没留意裤子却被解开了——这边十一月底也不太冷,他□也就是一条厚牛仔裤,他双手拷在手铐里,眼看着裤子滑了下去,赶紧弯腰抓住,手背上却登时着了一鞭,疼得他手一松,若非拷在一起的左手复又抓住,裤子险些落地。只见父亲手里拿着个一米半长快两寸宽的竹板子,林天麒喝道:“手松开。”
林奕又惊又怒:“爸,你打便打,解我裤子干什么?”林天麒道:“家法鞭扑,去衣受责——你手松开,赶紧趴下。”林奕一个大小伙子,在外头也不是没跟人打过架,料来挨家法再怎么疼忍忍也就过去了,万没料到还要脱裤子,怒道:“我不脱!”
林天麒沉声道:“奕儿,我现在可给你留着底裤呢——你再不听话,让别人来打,连底裤一块儿脱掉,看你还有什么脸面?”林奕吓得一哆嗦,想想大伯和财叔就在外头,自己带着脚镣,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的;哀求地看了父亲一眼,红着脸松手放开裤子,实在是觉得没脸,俯身趴在石台上,头埋进了臂弯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