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上·番外/hhh)
“…帮我脱了…”
她说内裤。内裤一直没脱,虽说不碍动作,但宋清梦太用力时,她会有些勒得慌。
宋清梦没理,抱人扔到床上,压到身下:“撕了吧。”
清响的刺啦声——说撕就撕,蕾丝的很好撕。
“…嗯啊…你要赔我…”沉星河哼呜一声,伸手把她衬衣还有bra解开脱下,只剩牛仔裤。她觉得宋清梦这样性感极了,小腹上的线条好像装了开关,会因呼吸的加重而愈加明显,腰腹的线条隐匿进牛仔裤里,让人很想探进去寻寻。
手恣意地描摹着腹上的线条,听着呼吸声随手的上移变得沉重,直至覆上乳房,夹弄住尖端,喘得不行时,她才放到纽扣处,贴上宋清梦耳际:“…姐姐…要不要我帮你脱了…”
这还用问吗?沉星河故意拖延时间,谁让这人刚刚那么急不可耐,弄疼自己。
问完还不脱。中指顺腰线塞进裤里,一边贴合肌肤,一边贴着裤边,向后缓缓转了半圈,停在腰窝处。
好深。不过,没有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磨动时那么深。
没等她继续往深处探,宋清梦就拦腰把她压到身前:“你最好快些脱。”
再不脱,她就要用强了。只会比洗漱间里更粗暴。
睡裙与裤子交迭在一起,充分发育的白花花的肉体也交迭在一起。两朵充满雨的云,在情欲的暴风中激吻。两枝爱里摇曳的花,这枝压过那枝,那枝压过这枝,互不相让。
“…喔…”
云里挤出雨露,花芯压上枝茎,换来大地一声叹息的沉吟。宋清梦夹坐在身下人的腿上,轻轻扫过腿根。
好湿。腿根。腰间。
浓密毛发的阴唇来回扫着沉星河的大腿,像百足虫的脚在心端不停地爬动,煎心的痒。抬腿,想彻底贴合,人往后躲。坐起,摁住腰,往下压。
宋清梦像撞上了玫瑰的刺,抿紧嘴,拦着沉星河的腕,就怕再往下深压。
“…你躲什么…?”带点嘲嘲的语气,沉星河含住她挺起的乳头:“…别躲。”
不躲。忍着。
手指陷进腰窝,好深。
哪里都好深。
“…嗯…”
液体在磨动中发出淫靡的水声,与宋清梦强忍快感的呻吟声对比鲜明,一个响亮,一个暗哑。
传入沉星河耳里,只嫌不够多,就媚声哄她:“想听你叫…姐姐…别忍…”
宋清梦真的很爱忍着。明明白日里那么喜欢调弄人,到了晚上却喜欢装矜持。索性身体的反应不会假,喜欢就会弯曲起来。
在晃荡的光线里迎来一阵释放的长吟。在一束既非晨晓又非晚暮的光芒里,双眸垂落到发绺上,她们一起等热度退潮。
裸身偎着缠吻了好一会儿,沉星河抽隙又问她:“到底谁惹你了?”她实在想不到原因。
“我妈。”
“你妈怎么了?”感觉到宋清梦往自己颈里缩了缩。
等了半响,人才说:“我妈说我做饭没你好吃。”
噗——什么啊?以为多大的事儿呢。
沉星河憋笑失败,笑出了声。
宋清梦闻声也不埋颈了,别过脸去。说完也觉得自己有些离谱,这有什么好不开心的,有人做饭比自己好吃不是很有口福吗?但就是顺不下气儿。
起身准备走。
沉星河把人又勾回床上:“干嘛去?”
“洗澡。”答得字正腔圆,宋清梦推开半悬着正挡路的脚踝。
“哎呀~你先回来嘛……”娇声媚语,胸贴着背,颌抵着肩,沉星河半笑道:“以前怎么不知道,我的宋医生这么玻璃心啊?”
以前觉得宋清梦是挺没脾气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