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得了便宜, 昼景不敢逆着她,乖乖躺到另一侧,枕着发酸的小臂:舟舟, 我是不是很经用?
你心眼好小!
为着一句话差点把她折腾坏,好在如今的她也非常人,否则哪个姑娘受得起这份疼爱?
来,让我看看这些天的努力成果。她翻身就要隔着那团血肉去看内里的本源,琴姬羞极,捂着微涨的肚腹不要她瞧:你再敢多看一眼,休想我以后理你。
让我看看。
不准!琴姬恼她没脸没皮,拿锦被盖住她的俏脸,转身下了竹床,余光瞥见颤颤巍巍的床脚,脸顿红,刻意没吱声,撑着细长的两条腿别别扭扭地进了浴室。
一个踉跄差点栽进浴池,她咬着唇,耳朵着了火,忽的便听门外某人哎呦一声,竹床倒塌的声响传来,她羞红了脸,噗嗤笑出来。
活该,哼。
这个破床!昼景灰头土脸地从满地竹子里爬出来,几辈子加一块都没这么囧过。
她磨磨牙,耳尖地听到浴室内少女幸灾乐祸的笑,她揉揉脸,长腿踢了踢破碎的竹板:看在你哄我舟舟一笑的份上,我且饶了你!就不把你当干柴烧了。
你烧不烧关我何事?琴姬才不受她哄,把她弄成这副样子,想这么算了?做梦!
她浑身无力,胳膊都抬不起来,思来想去,哑着嗓子喊了人来。
你弄的你自己收拾。
昼景求之不得,视线刚要往她腹部瞥,琴姬恼羞成怒:你还看?
不得已,家主锁了自个神识,任劳任怨地替娇妻清洗身子。
锁了神识无法透过血肉之躯看清里面的情况,她心里痒痒的,然而仅仅靠着手上的触感,察觉到舟舟向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她这才晓得自己闹得究竟多厉害。
怪不得不要她看。
她起了羞愧,又禁不住沾沾自喜。
看吧,她果然经用得很。
暮色四合,封闭了整整七天的竹楼终于打开门。
寻常这时候年轻的男男女女们都在围着篝火鼓瑟弹琴跳舞,来此地住了大半月,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
静得诡异。
琴姬身骨酥软地倚在心上人怀里:恩人,你抱我出去,此地定有古怪。
她不说,昼景也想如此行。
晚风清凉,拂动两人长发,苍穹星月交相辉映,黑白交缠共舞,在夜里格外显眼。
走了一段路看到行色匆匆的吉大娘,看到她们,吉大娘被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待认清是久不出门的景娘子和景公子,她拍着胸脯后怕道:是你们啊。
大娘,今晚
快跟我来。
昼景和怀里的姑娘对视一眼,跟着吉大娘躲到无人的偏僻角落。
她搂着心上人脖颈,面含春.色,一把媚.骨飘着轻盈淡香,变故刚起时妇人还很是为她们担心,眼下见了娇弱无力被横抱着的景娘子,念头转开,哪能猜不到两人关起门来在忙什么。
只是这足足七天的猛劲,还是惹得她看向昼景的眼神微变。
莫非是人不可貌相?
换个时间地点她少不了要多嘴问问,然大敌当前,吉大娘郑重道:西竹寨怕是不能再留二位了。上山,往东走两里,有处山谷,那里有勾连外界的地下密道,你们快走罢。
琴姬柔声道:寨子出了何事?大娘不妨说出来,我家恩人本事极大,定能帮你们度过难关。
帮不了帮不了!大娘连连摆手,脸色发白:我们不想连累无辜之人,你们快走罢!
大娘信不过我?昼景问道。
吉大娘这次偷跑出来是冒了很大风险,为的就是催人离开,免得牵连无辜。
话说到这份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