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扔进玉质棋盒:认输认输,不玩了。
她主动认输,琴姬得了轻松,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研究琴谱上,没防备马车一个摇晃,身子倾斜,完完全全投怀送抱扑到昼景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昼景在心里赞了声驾车的车夫,只面上不显,嘴上柔声斥责:这车夫是怎么回事?回去我就辞退他。
她嘴上说的辞退不是真的辞退,琴姬被她搂着腰肢,连日来的亲密身子早已有了下意识的反应,腰身软绵绵地倚靠在那温软清香的怀抱,她暗自脸红羞耻,一张嘴不饶人:你是小孩子不成?
只有不成熟的孩子才会习惯迁怒无辜。
她肯开口,昼景眉眼飞扬,牢牢抱着她:我是不是小孩子,舟舟难道还不清楚?
这话不禁让琴姬联想起恩人在床榻花样百出的种种,素白的手揪上左边那只耳朵,她笑意吟吟:恩人,我允许你再说一遍。
猝然被拧了耳朵,昼景连声讨饶,狐狸的耳朵敏感着呢,轻易揪不得,她吃疼地嘶了一口气,一下子老流氓化身小可怜,琴姬怪不习惯的,但不得不说,她喜欢恩人这样眼眶含泪地瞧她。
她心情极好,想着此前怎样被欺负,还要被冠以生小狐狸的重任,当真是难捱又享受,她眉眼弯弯,悄声问道:恩人,狐狸怎么叫呀?你叫一声我听听?
这奇耻大辱昼景怎能受?她忍着疼,九分做样子,剩下一分切切实实忍忍也能受得的可怜,抿着嘴,威武不能屈。
被此方天地宠爱的狐妖哪能为了哄人而践踏尊严?
不说狐妖,退万步来说,她还是星河里孕育而生的长烨圣君,是统帅星河执掌星河令的大元帅,她咬了咬牙,娇妻的话权当做耳旁风。
她这等骄傲姿态,落在琴姬眼里,便和占了女子清白又自矜身份不肯迎娶的世家子差不离。
想着这几个日夜她是如何被欺负,她心底泛上一缕异样,偷偷和某人咬耳朵:恩人方要了我几天,就懒得哄我了,你的尊严是尊严,我的尊严就不是尊严,我肯为你如此那般,你嘴皮子动动都觉得冒犯了?
原本和她逗着玩,哪能想到把人逗恼了,昼景悚然一惊,连忙和她表明心意,好说歹说哄得人消气。
琴姬也不是真的和她置气,有些话能堂而皇之说出口恰恰证明心里没芥蒂。两人新婚燕尔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晓得昼景趴在她耳边说了何话,逗得少女眉眼尽是笑意。
好了,就你贫。琴姬看她两眼,满心装了痴缠。
被她看得勾动情丝,昼景心绪起伏,手臂微微用力擒着她柳腰,便要动作,且听得马车外一声喊:家主,元家到了。
帘子外是等待已久的岳父岳母、舅兄舅嫂,大好的情致被搅扰,新婚的夫妻二人讪讪移开眼,眼里皆有羞窘。
两颗心鼓噪不停。
且按压下不合时宜的躁动,昼景掀开车帘,一跃而下,转身,将心爱的姑娘抱下马车。
琴姬本想要她搀扶,没想到她会如此,当着爹娘和诸位兄嫂,她克制着羞涩,没敢要那份羞态显露人前。有意无意地暗暗瞥了某人两眼,昼景这才晓得自己惯性使然,差点害得夫人失态。
短短的功夫里又行了错事,她讨好地冲少女笑了笑,琴姬在心里道了声小傻子她怎会因为她的亲近恼她?
她那样不知节制、恣意妄为的欢好她都没恼
手指勾了她的手指,十指交缠,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前。
感受到她的安抚,昼景握紧她的指节,嘴角翘起,笑意压都压不住。她这么满面春风地站在元赐、谢温颜面前,想也知道这三日过得极好。
脸皮薄的嫂嫂们低笑着红了脸,元家的诸位儿郎脸色却不大好,以为妹妹被欺负了。
爹,娘,哥哥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