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深圳
世纪;这里也不是洛阳,而是全新的深圳……
没有土垒的城墙,也没有李靖、红拂、虬髯公这世称的风尘三侠。
可是,为什么情况如此恐怖?!
父母酣睡,眼睛微睁。
”李靖他们住在洛阳城里时,这里到处是泥水。
“人们从城外运来黄土,掺上麻絮,放在模版里筑,就盖成了房子。等到房子不够住时,就盖起楼房,把小巷投进深深的阴影里。洛阳的大街都是泥的河流。那时候的雨水多,包铁的木车轮子碾起地来又厉害,所以街上就没有干的时候。
”泥巴在大街上被碾得东倒西歪,形成一道又一道的小山脊,顶上在阳光下干裂了,底下还是一堆烂泥,足以陷到你的膝盖。“
可是,深圳城里却永远都是干干净净,晴天的时候可以好几个星期不擦皮鞋,而且越是雨天鞋子越干净……
呵呵……
我们不唱欢歌,也不嬉游;我们也不到村集中去交易;我们一语不发,也不微笑;我们不在路上留连。时间流逝,我们也加速了脚步。
泰戈尔诗歌又响了起来,戈先生和王先生的境界,交替出现在我的脑海。一个是优美的,而另一个则是古怪的。
王先生,也叫王二。
他写洛阳城,写一切,也总是那么古怪,有的时候,在我自己有了古怪的时候,就自然想起王二先生的调侃。
有人只喜欢正经的,有人只喜欢调侃,而我,则能够接受一切。
继续想王二先生笔下的洛阳——
”那些在洛阳大街上横行的马车就像鱼雷艇,这种高速船只宜在空旷处行驶,不该开上大街。但是谁也没有对马车提出意见,因为谁都不敢。
“人们只是上街时除了带着拐,还带一把油纸伞,见到马车过来,就缩在路边,张开伞接泥巴。还有一些人不带雨伞,而是穿着油布的雨披。
”不管你怎么小心,总有弄到一头一脸一身泥巴的时候。所以又要带上一个防水的油布口袋,里面带着换洗衣服。但是要洗手洗脸,总要用水。
“井倒是好找,洛阳每个街口都有一间白色的小房子,里面就是水井。但是房子里有人看着,用水要钱。所以图省钱的人就在脖子上拴两个牛尿脬,里面放上水。”
嗯,曾经有过这样子的洛阳吗?!
正如你要问:曾经有过这样的深圳否?!否。
呵呵。
深圳不会是这个样子吧?!
深圳是远近闻名的特区,花园城市……那么,总之,因为有了个“特”字,总该是有些古怪吧?!
除了花,最多的就是汽车;除了汽车呢?
哦,深圳还有火车……
人们说得最多、最恐怖的还是深圳的火车站,真是别有风景哦!
记得我爸爸讲他小时候第一次去上海,同行的大男人对我爸爸说:“到了上海下了火车,在火车站上,见有大姑娘对你说话千万别理,因为她们是要把你这样白白胖胖的男孩子拐走卖掉的……”
害得我爸见了女孩都不敢说话。
太阳升到中天,火车在远处叫唤。枯叶在正午的炎风中飞舞,蝴蝶榕树枝上停留做它的倦梦,而我则独自在房间里,对着窗外的城市,满脑子荒唐的幻想……我想,我应该走出去,稻草地上跳一跳,来伸展我这些困乏之中的荒唐想象。
深圳火车站不会也是这样吧?!
有的时候,人真的还会向往着这些奇怪的、有点刺激恐怖地方呢。
越是害怕,越是不了解,你就越是要想象,要去!
呵呵。
而我,既没有坐过火车,也没有去过火车站,那么,对于这个城市里的幻想,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