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妈妈
交流的。我的妈妈,有的时候甚至把我的“复聪”寄托于这些渺茫的东西之上。
啊,上帝,帮帮这孩子!
啊,上帝,你有权力!
或许成年人由于对自己的幼年记忆很少,他们所接触到的幼儿又不能很好地向他们表述情感以及所见所闻所想。
这样反过来就会使大人们对孩子们纯洁幼小的心境有一种神秘的膜拜?
啊,上帝,我知道,我的孩子们就在你的神秘里头开启心耳!
是的。
后来,当我长大,阅读了很多书之后,我知道,这种膜拜其实在大人们的世界是普遍存在着的。
就连科学这么发达了也不能有所改变……
心灵学,脱离了常规的思考,让人们用不同的角度去关注生活。有些神秘的东西,比如人类的幼儿,不为人知的赤子之心,就像古老的金字塔,是门神秘的学问。
让对此领域有兴趣的人们经常神牵梦回……
小的时候,也就是幼儿的时候,感觉自己和母亲是一体的。
对了,幼儿就是和母亲一体的!
对此,你不应该怀疑。
起初,你就住在母亲的身体里。
可是,什么时候母子们就真正分离了呢?
是时间?
时间是痛苦的良药。
也是亲情的忘怀?
当我们长大,逐渐从母亲的精神里走了出去。
这一年,就快过春节了。
我爸从广州打电话回来说:“嗨!真的没有机票了吗?阿宏的儿子可是过了初一就要回上海了!恐怕来晚了就见不着了!”
阿宏的儿子叫“军”,和我一样失了聪。
听说他已经戴了助听器,效果还不错。所以我爸想让我妈带我去广州看看。临近春节,机票很难买到。公开售票的地方早就没有票出售了。
我妈也想和我外公外婆他们一起过个年。
定了年初二再走。
那年我大约三岁,记忆中冬天特别冷。当时我的失聪还没有被证实,我妈对我的病情也是一知半解,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
买飞机票那天,我妈骑自行车驮着我,逆风而行,轮子特别沉。我妈感觉奇怪,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扯着我们不让我们走似的。过年那天,我妈带我到外婆家吃饭。我的那个爱好占卜的大姨父,还专门给我妈算了一卦。大意好像是“出门遇难,早回有利”之类的吧!
我的外婆和大姨父都劝我妈说:“不要走了吧!”
可是不走,我的病情哪里诊断得清楚呢?
我们住的这个城市是个小地方。
医院设备不全,医生没有经验。
每一次我妈带我看耳朵,医生们总是敷衍:“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孩子聋哦!放心,你这孩子是语迟,晚开口——聪明!”
冬天。
无聊。
我在家里自己看着自己。依然是孤单。午后,我一个人孤单单地玩弄着自己的手、脚,自己和自己的影子做鬼脸。太阳斜斜地照着,花园的后墙拖下一条长长的影子。怅怅然的,像是有人脸藏着……
你看那斜阳,它曾经一整天都欢快地照耀着空落落的园子!
而现在它却要离去。
它就像一盏快要熄灭的灯。
红红的火苗,又长又无助。
夕阳的余晖在我家那张自制的浅绿色的茶几和奶白色的桌子之间游移。投下暗红色的、火一样的光环……好美。
但是这光环没有热量。
我的天呀!
夕阳的美!
悲伤、无言……
回想起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