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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顺着鬓角滑入脖颈,接着流入衣襟,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钻心的麻痒。
我呼着气,眼前一片模糊:“咳咳……你舍得吗?”
舍得这大好河山,这繁华盛景,这一条烂命吗?舍得这么多年蝇营狗苟差一步就要夺得的王权吗?舍得吗?舍得吗?!
他不舍得!
段涅怎么能舍得这样轻易就死去?好不容易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才保下来的这条命,却要因为我这个小畜生而白白浪费,岂不可惜?
咽喉处的手掌缓缓松开,向下游移,挑开衣襟,探入我的胸口,隔着薄薄的骨肉,按在跳动的心间。
这和我之前对他做的颇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几分旖旎,多了几分杀机罢了。
他沙哑着嗓音,语带痛恨:“你到底……如何会长成了现在的模样?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他是在怪我狼心狗肺了。可我这样,还不是他教的好?
“皇兄不做了就放我起来……”我作势要离开他的怀抱,未料才将自己抽离一半,段涅便强势地一把将我按了回去,“……唔!”
全根没入,刺激的我仰着脖子急喘两声,久久才得以平息。
他不再说话,重新投入到了对欲望的纯粹发泄中。
身下阳具一下下用力顶弄着,这姿势我不好借力,只能任自己犹如一具无主的浮萍,在欲海中随波逐流。
熟悉的愉悦感越来越近,我无法抑制地呻吟着,叫久了,喉咙便开始干渴刺痛。
虽然用后面登上顶峰也无不可,但那过程却要比前面来得更慢更艰辛。往往段涅已经发泄出来,我却还半尴不尬吊在半山腰。
身上衣物要脱不脱,挂在肘间,段涅让我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
一阵九浅一深叫人发狂的戳刺后,我实在没法儿,单手向后够去,按在他腿上,颤着音叫他:“段涅……”
我不怎么叫他的名字,在这样的情况下叫了,多半其实是要警告他别太过分。但因正是情动之时,说出来的话便就不那么有威慑力,反而更像求饶。
段涅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果然不再磨蹭,肏干的动作又快又重,还回回粗暴地顶在敏感处。我一声低叫,便硬生生被他从半山腰提到了山顶,再骤然落下。
我失神地将脸蹭在被褥上,蹭去眼角落下的水痕,而正在我体内余韵未消时,便听段涅附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惊得好比五雷轰顶。
他说:“你的东西,是不是不好用了?”
我也分辨不出他是否在笑话我,就觉得刚才还火热无比的身体,一下子冷到了心里。
我回首瞪他,却只能在黑暗中分辨出他模糊的五官。
“你的好用,还不是一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