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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清甜,松软可口。你去打听一下是谁做的,寡人想再尝一尝那梅花糕。”
刘福躬身道:“是。”
那糕点我从未在别个宫里吃到过,只在段涅那儿吃到过几次,想来不是御厨的手艺,该是凤梧宫自己小厨房做的。
擦了嘴,净了手,刘福刚准备要退下,我叫住他,问:“那孩子还活着吗?”
刘公公听懂了,老脸纹丝不动,低声道:“已经长到寻常婴孩那般大了。”
看来是天意了,我长长叹出一口气,道:“替寡人拟旨,赵氏生产时血崩不治,念其孕育皇长子有功,追封为赵嫔。皇长子赐名‘辛’,送至凤梧宫由凤王抚养。”
辛,大罪也。
对于皇子不交由嫔妃抚养,而是交给一个诸侯抚养,刘福不敢置喙,领命安静退下。
“遵命。”
第13章
我好的差不多了,就又去找段涅的麻烦。
自从做了皇帝,酒色不能使我沉迷,招惹段涅倒成了让我乐此不疲的事务,真是叫人费解。
到了凤梧宫,正是段涅服药的时间,端药的宫人见了我就要跪,叫我止住了。
“就这一碗药?”我顺手从托盘上取走药碗,放鼻端嗅了嗅,忍不住因为那刺鼻的气味皱了五官。
比我那碗还要恶心百倍。
宫人谨慎道:“是。太医说殿下身子现在太虚,药力不宜过猛,是以只开了些温和的汤药慢慢调理。”
我嗯了声,让其余人在门外候着,手里端着药碗进了殿内。
殿内的宫人见我俱是一惊,刚要跪,我打了手势,让他们不要出声,悄悄退离。
宫人躬身领命,悄无声息排成一溜儿出了殿门。
殿内霎时空了下来,除了我的脚步声,一片寂寥。
凤梧宫的地砖漆黑如镜,夏天特别凉快,冬天点起地龙时又很暖和。而此时,其上倒映着摇曳的烛塔,在夜色中忽明忽暗,竟有几分“流萤几点,飞来又去”的意境。
段涅安静地窝在床榻上,在轻透的纱幔后显出一抹朦胧的剪影。
我走过去轻手轻脚掀起床幔,用钩子固定,坐到床沿唤他:“皇兄,起来吃药了。”
段涅听到我的呼唤睁开眼,一双眸子黑沉似井,不见半点惺忪之态。
我怀疑他压根没睡,一早就知道我来了。
他撑起身,想要从我手里夺过药碗,我不让,将他轻轻往后推,靠到床头。
我的手贴在他胸口,透过薄薄的衣料能清楚感受到底下规律跳动的心音。仿佛受到某种蛊惑,我顺着衣襟的缝隙,整只手掌探了进去,暧昧地抚过他的肌理,像一条黏腻的蛇。
这下段涅终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