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肩膀抿了抿嘴，听着女人的话男孩仍然闭紧了嘴，好半晌又点点头，却仍是没说话，只是抬手指着桌角的苹果。

    “妈妈，苹果”

    “没事，等会儿妈妈给你再拿一个，这个脏了我们不要了。”

    “洗洗，行的”

    搓了搓手指，男孩儿有些小心地看了女人一眼，却是没有对之前她安慰的话产生太大反应，只是强调了一遍自己能吃以后才小心地动了动。

    周茹云一时没太懂孩子的意思，也不知道他这是吓着了还是怎么了，看他想动也就没抱太紧，结果就看着那个孩子蹲下来钻到桌子底下，小心翼翼的捡起了那半颗苹果。

    “妈妈，我能吃的”

    捧着那半边苹果，男孩有些讨好的对女人笑了笑，笑容里有着小心，有着胆怯，也有着骄傲。

    看着那半边苹果细密的牙印，还有那里磨掉的一小层苹果泥，周茹云眼眶一涩，忙抬了抬头好似去餐桌拿纸巾一般把眼中的水珠匆匆擦了擦。

    拉起孩子的手，周茹云接过了那半边苹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宝宝你很棒，我们的确不能浪费。不过这个苹果妈妈也想吃，我先帮你拿去厨房，等会儿妈妈把她做成牛奶果泥我们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