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段路才回头，就注意到太上皇脸上挂着的意，忍住：“您么兴啊？”

    “辞景兴吗？”太上皇反问。

    白亦清扯了扯嘴角：“我兴啊。”能来玩他当然兴了！

    忽略心里头微弱的舒服，白亦清继续逛街市，殷淮的愉悦直持续到第二个人给白亦清送灯。

    他们两个气质凡，在人群就很比较群，殷淮虽然俊美，但身上的气质让人忍住畏惧，所以没什么人敢过来给他送灯，倒白亦清得好看，气质温，让人看了就知无害想要靠近。

    在用眼神退第五个上来送灯的人，殷淮果断买了副面给白亦清戴上。

    面盖住了白亦清半张脸，他眨了眨眼，看太上皇知何时阴沉沉的脸色，拒绝的话便吞了回去，选了张青面獠牙的面给太上皇：“您现在的脸色就跟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