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关于飞镖
推测公司的长远前景。因此研究这些前景是毫无意义的。除攻击图表专家外,他们还把矛头指向了巴菲特这样的“本质分析家”——他是通过梳理公司的报告来发现有价值的投票的。费马说:“如果随机理论正确,抵押交易也是 ‘有效’的话,那么股价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代表着正确的内在价值。
因此,多余的本质分析只有在分析者没有信息——或者对普通信息的作用有了新见解时才有价值……“
从字面上看,这有一个很大的漏洞。显然,如果分析家既没有新信息也没有新见解时是不能起作用的。但“新信息”一词这儿不能只看字面上的意思。它暗示:经营一直很成功的投资家肯定有内幕情报,至少是为数很少的人知道的情报。这样这句话的意思就完整了:即使一个理想市场在信息完全公开前也会有一段滞留时间。专门曲解报道著名理论家的话的《经济学家》断言,选择股票的天才“不是很少就是根本不存在”,它嘲弄说:“这有助于获得像伊万。布亚斯基那样的只有自己知道的天才。”萨缪尔森的话更明白:
同样,经验告诉我们,像沃伦。巴菲特这样有赚大钱的能力的人是因为他们知道哪些东西是本质的,哪些新信息值得花大钱去买。这样的超级明星花钱是不少的:当你注意他们时,他们的费用已是天文数字了。
尽管萨缪尔森知道巴菲特不花钱买信息,他在任何情况下主要都是从年度报告中获得情报的,这其实人人都可做到。但萨缪尔森却执意把巴菲特的成功归因于他的情报收集,而不讨论巴菲特是否有分析数据的天才,好像他只是个不错的图书管理员。
但这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知道巴菲特不止是这些。他在参议院讲话后不久就买了大量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股票,作为此种情况下的套头交易,(就像过去伏尔泰暂时接受基督教一样,最终是为了消灭它。)萨缪尔森拒绝就此发表评论,但这样做的人不止他一个。我们提过的洛杉矶加州大学的经济学家阿芝A.阿尔齐也买了伯克希尔的股票,但他在给某位同学的信中仍坚持:
我还是坚信,无论什么投资基金,不管以什么新方式或在新领域中,都不能证明其为超级天才的决定。是运气,不错,而不是天才。在这个世界上可靠的预测都得花相当的钱来做到,但留给别人的只有惊奇。这种惊奇就是“随机”的定义。
但阿尔齐对解释巴菲特的成功十分热心。最后他认为内布拉斯加州的保险法中有个偏向,它允许该州的保险公司在监督投资时有比别的州的公司更大的权力。
我认为他的成功完全依赖于这种有利地位,而不是他比竞争者技高一筹。
我们不能不为阿尔齐得了便宜不卖乖感到惊讶。萨缪尔森至少还说:“沃伦可能就是我看到的那种投资天才。”这其实也是诅咒。天才不是技巧——萨缪尔森否认他的技巧。“沃伦有次讲演中说:”任何傻瓜都看得出《华盛顿邮报》的价格太低了,‘“萨缪尔森说,”我不是傻瓜,所以我看不出。“
那么巴菲特为什么要买下《邮报》呢?“这就是天才与技巧的区别,”萨缪尔森回答说。巴菲特被认为是个怪才。有效市场理论仍然永远正确。因此斯坦福大学的威廉。F.夏普认为巴菲特只是个“3Σ事件——一个统计学上极小的概率,可以忽略不计。”
以有效市场理论为基础,学者们苦心建立了一整套复杂的现代财务理论。财务与投资正相反,它是从公司的角度来阐述融资的作用的。它是有用的理论,但不确切。现在它与投资理论一起成了一门可计算的社会科学,而且比实际世界还要精确得多。有位学者给出了一个公式,其中R是股票收益,M指市场,a和b是参数,因股票的不同而异,u是随机因素:R=a+bM+u.该学者又赶紧补充说这只是个“最简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