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播种
,轻屑中又带一点失望,好似曾对她寄予过厚望般,掏心掏肺悉数收回,离开时踩着满地狼藉,那是她丢弃不要的尊严。
可尊严能值得几重功力?尊严能让她重申冤屈、报仇雪恨么?显然不能,还是累赘,拖她后腿的东西,她这一世都不想要,包括这可有可无、似是而非的尊严。
强便是尊严,费尽心机强悍到凌驾万空之时,你就可定义尊严。
再续情欲,粗壮的紫藤抽动地一次比一次快,大殿之中,席地而躺,苏娆揽着赤裸之人的娇躯,将她压在身下,“难得这么热情,不如换个玩法?”柔软的阴户贴上来,阴核磨着阴核,穴口对着穴口,有紫藤从苏娆肉洞内延伸出来,带着她的湿润,破开逼仄小缝,坚定地钻进深入。
紫藤连接两处肉穴,伸缩抽插间,响起两道媚吟。
“啊……哈……我们这算不算,一条藤上的蚂蚱?嗯?”苏娆的嘴惯常闲不住,又说浪语。
封离漠绞紧体内紫藤,挺腰往上撞了撞,正磨上她的阴核,苏娆腰软地抖了抖,险些瘫在她身上。
“嗯……你不要动嘛……”苏娆娇笑,按住她不老实的腰,主动抵着花核厮磨,“我来伺候你就好……”
紫藤在二人体内有序地滑动,饱胀中生出星点快意,更多的舒服则是来自她们充血相磨的阴核。
封离漠被磨得气岔,喘不匀地咳了几声,下一瞬握紧苏娆晃动的柳腰,发了狂般往自己身上按。
“嗯……呃啊……小穴儿咬得我好紧,我的藤蔓快被你夹断了……嗯啊……花核好胀,要兮兮的舌头舔一舔才会舒服……”
封离漠一惊:“你叫我什么?”
“兮兮啊,”观她神色,苏娆眼中狡黠一闪而过,“杨问兮不是你的姓名么?难道你不叫这个?”
“我当然叫这个,只是从没有人叫我叫得这样肉麻。”
封离漠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苏娆信以为真,遂打消顾虑,操着细腰就往她胯间撞去。柔韧的藤枝顶开紧闭的宫口,藤冠头部在子宫里开出花儿来,从凋落到结种,只需一瞬。
花瓣凋谢后便凭空消失,子房中结满胚珠,胀胀地挤满一室,苏娆腰窝发麻,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下去,带着哭腔连说好爽,在一阵阵灭顶紧致中,将胚珠喷进身下人的子宫。
冗长的授粉期内,她不知疲倦,将一颗颗已经成形的,葡萄般大小的胚珠射进女人炙热的肉宫之中。
直到塞满她的胞宫,将她小腹撑得微微隆起,苏娆的紫藤才缓缓滑出穴道。
“兮兮的肚子里满是我们的宝宝呢。”苏娆抚摸着她的小腹,笑意缱绻,“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别人腹里结种,你的胞宫里又紧又热,进过一次便立马想着下一次。”
封离漠听着她轻挑的调侃,却已顾不上还嘴,腹内异样得很,她清晰感觉到喷进自己体内的种子在宫壁上着床扎根,长势惊人,才几个眨眼的功夫,就破壳而出,稚嫩的枝芽戳着峡部宫壁,争相要从宫颈口出来。
“嗯啊……肚子,好胀,哈啊……好像有东西要出来……”
封离漠难耐地撑起上半身,对上苏娆目光,求助似地望着。
含水的一汪双眸惑人于无形,只被她这么盯一眼,苏娆就又泄了一回身,软软匍匐到她身上,轻轻压着,手指勾开湿润的穴口,两指贯穿到底,快而又狠地挑开宫颈口。
“哈啊……嗯……”宫颈前的敏感点被手指剐蹭到,封离漠难耐喘息,身子瘫软地躺回地上。
已经变成紫藤芽儿的种子感应到母亲的呼唤,从娘亲宫腹内竭力钻出,好不容易露出一寸的芽头儿,之后被紧闭的宫口夹得再难前进一分。
苏娆捏到它,指尖掐着芽儿整个拽出体外,极快的一瞬,抽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