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幽契宗
为祸人间。有晖明仙帝的批准,又有凡人因惧怕这些乱神而纷纷建庙祭拜,倡导之风愈盛,他们便更加横行无忌,各界生灵常因其突如其来的兴风作浪而苦不堪言。
旁人闻之丧胆,练红尘却不屑一顾。她攥了攥拳头,举到肆戛面前,警告道:“不用掂量!管你娘是天神还是什么,你想打她主意,问我这双爪子同不同意!”拳摊开,五指侧骨中弹出锋利虎爪,隐隐泛着戾气。
恰逢课钟敲响,荒神之女驰轶出来解围,拉着肆戛就走,“区区凡人有什么好玩?上课要紧。”几人拉起地上狼狈的率滨,放了个走着瞧的狠话,推开挡路的同学,大摇大摆飞去授课的山门。
每逢叁月探亲假一毕,宗门弟子都要回来签号就学,这新季第一课,乃由宗主出席授予,耽搁不得。所以肆戛才走得那样急。
宗主讲学不分宫院,所有宗门弟子都要到场。届时主峰迷忒山的上空,几乎飘满了听席弟子。
封离漠坐在王莲上,故意躲得高台远远的,藏身缥缈云层众人之后,妄图躲开苏娆的视线。练红尘紧随其后,跟她的影子一样寸步不离。
“我没那么多大道理要讲,说再多也是空话,”高台上的红衣女人懒懒倚在紫藤枝上,靠千里传音媚声远播,“就一句,能者居之。修炼本就不易,若想出头,天赋、刻苦、机遇,缺一不可,来这里若不想问鼎苍穹,那就趁早滚回下界去种地养蛊砍鬼斗兽好了。”
“魔界与从前自欺欺人的仙界不同,我们敢于直面自己的欲望,想要什么,从来都是堂堂正正地凭自己实力去争取,而不是道貌岸然、攀亲带戚,”妖冶双眸扫过五方乱神后裔,眺望过来,定在一点上,笑道,“更不是扮猪吃虎、投机取巧。”
封离漠一顿,抬头,正对上苏娆遥遥看过来的试探目光。她知道了?不可能,她想诈我?有点像。封离漠平静对视回去,面无表情,身体姿势未变,只右手缓缓上举到与面颊平行处,手背对外,握拳,远远对着苏娆竖起一根小拇指。
忘八端的,干卿底事?
苏娆诧异了一瞬,复笑道:“散席罢!”
众仙愕然,这可谓迷忒山有史以来散课最快的一次讲学,尚叫信天宗时,哪任宗主不是大讲特讲个叁天叁夜才收场?这魔头宗主倒好,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就草草了事。涵义倒是比前面那些宗主凝练简洁得多。
天界不兴食餐,所以宗内也未配备膳堂,弟子们入夜之后便在各自殿舍静心打坐,不好学者则呼呼大睡。
天字殿与其余级别的寝殿内饰相差不大,都是仙砖玉瓦、富丽堂皇,天地玄黄差得不是待遇,而是地位。能居于天字殿,就说明天赋异禀,非常人所能及。
可自己天赋异禀么?还未完成辟谷的封离漠断定,这是苏娆有意在陷害自己。她想让她引起弟子的众怒,好看她低声下气去求她的模样。让雷公降雷也是因为如此。
闭上双眼,陷入黑暗。只有神阙穴中藏着的那缕幽蓝雷火在熠熠而燃。
调动骨中真炁去滋养这道雷火,以保它长久不灭。
一根光滑钻入裙摆,缠绞上自己腰际,封离漠猛地睁眼,伸手去推,红衣女子擒着她的腕,半边身子倾压过来,低头吻住她的唇。
“我的小美人儿精,许久未见,可有想我?”
欲望喷薄而出,苏娆勾着她的舌你来我往,右手揽着身子瘫软之人的背,左手去解她衣带。
“我可是想你了呢~特别是我的枝芽儿们。”
“它们渴望你的灌溉。”
十几根藤蔓在封离漠身上游离,将她勒得快透不过气,弹软的蔓尖戳弄着两颗乳粒,两指粗的嫩紫色藤蔓来到身下,藤冠顶在湿润穴口,只进一寸便退出来,浅浅地折磨她。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