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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了关於这孩子的记忆,所以她此时并没有清流和清莲那样痛苦。
清莲看了清流一眼,然後做主将土推了上去。看著天佑一点一点被土盖住,直到看不见了,清流的眼泪终是没有忍住落了下来。本来他们还准备给天佑立个墓碑的,可是清莲却说:“碑上不要刻字了,如果这孩子肯回来,他还叫天佑。到时这里再立著孩子的碑,不好。”清流也同意清莲的话,於是他们最後就只在坟前留了无字的碑。
之後的日子趋於平静,那一战齐云观损失了几个辈分很高的同门,清流缺了榜首就变得更忙了。而清莲依旧像过去那样做个闲散的人,丝毫没有想要帮清流的意思。至於云筝,她则是更多的时候都躲在屋里。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是害怕那个新冒出来的师伯。虽然他都不曾与她说过几次话,可不知道为什麽每当看见他,她都会觉得心慌。
这一日,云筝趁著观中之人都去做晚课了,本想去後山泡个澡的,推门却看见清莲坐在院内的石桌前独饮独酌。一股浓郁梅花的香气漂浮在院内,云筝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酒坛,立刻就猜到他在喝清流自己酿的酒。那是在深冬的时候,下雪之後将梅花瓣连著上面的落雪一并采下,酿成的酒。云筝记得那是清流在自己很小的时候酿下的几坛,却从未开启过,没想到竟然这麽香。
清莲见到云筝,冲著她微微一笑,说道:“过来陪我这个师伯喝一杯吧。”见他忽然开口,云筝不禁心头一跳。就在她绞尽脑汁思考著该怎麽拒绝他时,清莲又说道:“怎麽,怕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云筝皱了皱眉头,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说道:“师伯开这酒之前可知会师尊了?”
“你这是……心疼他的酒了?你放心,不过是开他一坛酒,他就是再小气也不至於因为这点小事冲我发脾气。”因为之前一直是清莲在独饮,所以此时只有一只杯子。於是清莲便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将自己之前一直用的这个杯子放到了云筝面前。他提起酒坛给云筝倒了一杯酒,自己则直接用起了酒坛。
云筝此时不禁看得痴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师伯的相貌是极其出挑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画里的人一样,如今就连用这酒坛子喝酒都丝毫不觉得鄙,反而多了几分潇洒。清莲也发现了云筝在看他,他唇角微扬,笑道:“你说,我好看麽?我想听实话。”
云筝听他这样问,才猛地察觉自己竟然盯著一个陌生男人看了那麽久。她慌忙低下头,脸上就像是有团火再烧。清莲微微一欠身,用手挑起云筝的下巴,压低声音说:“师伯问你话为何不答?不想受罚的话就老实说。”
云筝的身子没来由的一颤,脱口道:“好看。”说完之後,连她自己都吃惊自己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云筝无措的坐在那里,脸上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清莲闻言满意的收回了手,又说道:“怎麽不喝?你师父不管是沏茶还是酿酒,都是有一手的。”见云筝依旧不动,他继续说道:“哦,是嫌弃那杯子师伯用过吧?呵呵呵……”清莲说到这里,自顾笑了起来。
云筝微微皱了皱眉,暗道这古怪的师伯一定是喝多了。正思考著该如何脱身,忽然就闻见一股浓郁的梅花夹杂著酒香的味道向自己靠了过来。不待她反应过来,自己的下巴就被清莲托了起来,紧跟著两篇温暖的唇瓣便贴上了云筝的唇。
清流的舌头蛮横的撬开云筝的贝齿,然後将口中含的酒尽数哺给云筝。云筝完全吓傻了,没有吞咽的动作,那口酒便都顺著唇角流了出来。清莲松开云筝的唇,有些惋惜的说道:“真是的,这麽好的酒就这样叫你拜拜浪费了。不过你这傻样倒是逗趣,似乎以前很少见呢。”清莲说著,用手指擦了擦云筝的唇角。
云筝抓住清莲的最後一句话中的那句“以前”问道:“师伯以前和云筝很熟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