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拉克绰不能在这里呆了。们最赶紧离开这里。”

    首领被寒风皴得树皮样的脸上只有迷茫。又迁徙？迁徙到哪里？冰天雪地，伤员老弱妇孺走不了多远就会死。首领扯着陆相晟的枪，句话说不来。很久之后，他很费劲地问：“哪里能容我们？”

    去鞑靼和土默特来不及了。草原现在千里雪野，活熬不过夜。金兵迟早还得来，再来次阿特拉克绰真的要被屠干净了。

    陆相晟戴头盔：“们收拾东西，跟我进宣府。”

    首领愣：“进城？”

    陆相晟攥着枪：“，跟我进城。城保护们。”

    天雄军的参将把拉住陆相晟，压低声音咬着牙：“陆巡抚，袁应泰的教训正在眼前。收容蒙古难民，结果呢！您想把宣府拱手让人么！”

    陆相晟平静地看他，什么都没说。